“帶回兩樣嗎?玩偶?為什么又是玩偶啊!”葉蓁蓁有些崩潰的將任務卡遞到白澤手上。
“鑰匙,帶回鑰匙,這可真是稀奇,也不說是什么鑰匙,你要湊一堆鑰匙回來嗎?”白澤看著紅色任務卡上龍飛鳳舞的字。
“最起碼你要告訴我是什么樣的東西吧?”葉蓁蓁看著籠在銀灰色云霧后的人形輪廓。
“不能。”天老兒說。
葉蓁蓁白了那輪廓一眼,從白澤手里奪過卡片,嘟嘟囔囔的出了門。
“就知道看戲,也不說清楚是個什么樣子的東西,帶回來又不收,那帶回來干嘛呢!就是讓我去體驗一遍唄!你當我去旅游啊!真是的!”
白澤瞧了眼天老兒的輪廓,聳了聳肩,接著就跟在葉蓁蓁身后出了銀灰大殿。
“你收拾收拾,今晚就要走了。”
說完,兩人分地降落,各回各家。
“帶回兩樣?”萌萌拿著那個卡片,用拳頭墊著下巴,趴在桌上看著正在收拾裝備的葉蓁蓁。
“嗯,我會盡快的,如果不能盡快,恐怕要去一兩個星期了,到時候我媽打電話,你幫我圓一下,說是出國了也好,說是跟著教授出去考察了也好。”葉蓁蓁看著手里的背包,忽的真有種出差的感覺。
“知道了,說的遠一點,偏一點,那樣干媽就不會給你打電話或者視頻連線了吧。”萌萌側頭趴在桌上問:“你帶那么多衣服干嘛?”
葉蓁蓁將幾套衣服仔細卷起來塞進包里說:“上次我就帶了一套睡衣,連換洗的衣服都沒帶,幸好晚上洗,白天干,那姐姐的包里也沒有那么多錢,不夠買什么換洗的衣服,我就穿著那身衣服,穿了八天啊!”
萌萌點了點頭,說:“你應該拉著行李箱去。”
葉蓁蓁抿著嘴巴,回頭看了眼萌萌:“此話有理。”
要保證行李箱跟她一起去一起回,就要在箱子上用唾液或是血液寫上自己的名字。
葉蓁蓁吐了口口水,將名字寫在箱子底下。
晚上十一點五十分,段念和三山上樓說晚安,并祝她平安歸來。
萌萌照例坐在床上等著對方離開。
“你穿成這個樣子,還真像是去出差的。”
葉蓁蓁看著自己的運動鞋,運動褲,開衫大帽衛衣,加上帽子,手里還提著一個小號行李箱。
“確實~但更像是像是賣藥的,或是旅游的~或是開學~”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和前兩次一樣,眼前一片黑,大約像是在黑暗的隧道里乘坐了十分鐘的火車一樣,隨著聲音的出現,畫面也漸漸清晰了。
“這里是,誰的家?”
葉蓁蓁提著行李箱站在玄關處,頭上的感應燈一直亮著,但屋內卻漆黑一片。
“上來就這么驚悚嗎?”她想象力豐富,很怕現在從屋內沖出來一個瘋女人,或是屋里是較為慘烈的兇殺案現場。
玄關處的感應燈一直亮著,她打量著目力所及的地方,以及那些裝飾擺設,這里就是個非常普通的家。
門口有兩排鞋柜,還有穿鞋凳,一雙粉色的拖鞋,她打開鞋柜看了看,里面有幾雙拖鞋,看不出男士還是女士穿的,除此之外再沒有什么了。
屋內很靜,只有鐘表運作的聲音。
門口的顯示屏上出現的是門外的實時監控,那里一片黑暗什么也沒有。
葉蓁蓁松開行李箱,脫了運動鞋,穿上了那雙粉色的毛絨拖鞋朝墻邊走去,并打開了開關。
“看來沒有人呢~”她朝前走了幾步,脫離了走廊的墻壁,才看清了客廳的全貌,但卻一眼就被墻上的照片驚到了,那是她爸媽的照片,還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