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嗎?”那女孩扶著她朝前走了兩步問:“親愛的~你只穿了這個來的嗎?”
葉蓁蓁不知道是探險的,所以沒有穿沖鋒衣。
“我想...那些裝備都在包里面,你們還有多余的嗎?”
“當然了,如果你沒有我可以借給你~”
“謝謝~”
葉蓁蓁的抽噎聲變小了,那個屋子的輪廓也漸漸清晰了。
“親愛的~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嗎?在網站上我邀請的你?邀請卡上有寫的。”
葉蓁蓁聽后點點頭說:“是的,你是朱諾。”
朱諾是個很愛笑的女生,此刻笑容格外燦爛。
“大家全都到了,我想你應該快到了就過來接你,親愛的看起來你應該是受了很大的傷害~”說著朱諾又上前抱了抱她:“一切都會好過來的,會比預計的還好。”
葉蓁蓁淚眼朦朧的點了點頭,但心想,絕對不會比預計的好了。
她沒穿沖鋒衣,而是穿的軍用迷彩,并不適合探險一類的活動,她幾乎在朱諾不注意的時候開了一下陰陽眼,確定不是后又用腰間的傘兵刀戳了一下指尖,血液在靠近小屋前的那兩輛車的地方凝固了,但并沒有愈合,從而也不是血液,最沒用的兩個刨除了,故而又開啟了隱身,只是局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指,沒有消失,故而再次排除。
接著她用念力取物,當真手里就多了一個創可貼。
葉蓁蓁這才松了口氣說:“朱諾~我的手指劃傷了。”
朱諾疑惑的抬起她的手,剛好指尖有一個小傷口。
“噢~親愛的~你帶創可貼了嗎?在哪兒劃傷的?是樹林里嗎?還要處理一下的吧~在這地方可別感染了~”
葉蓁蓁可能是那一屋子女人里年紀最小的,和那些人的樣貌比,她可能更像是個高中生。
“沒關系,我有創可貼。”她說著打開纏上了。
因為是晚上了,屋里生起了爐火,煙囪里往外冒著白煙,小屋的門口掛著一個羊頭骨。
朱諾上臺階問:“準備好了嗎?”
葉蓁蓁點了點頭。
“嗨!看看誰來了!我們最后一位成員!”朱諾很會活躍氣氛,屋內的眾人歡呼的吶喊。
“哦!我們的小朋友終于來了!親愛的是找錯方向了嗎?!”說著一個金發女人上前送上一個大大的擁抱。
在葉蓁蓁看來有那么幾個金發女人長得都差不多,瞬間有種臉盲的感覺。
就在這時,一個短頭發的女生過來問好。
“葉,這是荷利。”朱諾介紹著。
葉蓁蓁保持微笑著打招呼,那個叫荷利的女孩短發,大煙熏,整個眼眶都黑乎乎的,有點哥特風,手里還夾著點燃的煙。
“你是高中生嗎?到十八歲了嗎?”荷利問。
葉蓁蓁點點頭說:“是的,我都二十六歲了。”
屋內的女人們又是驚聲尖叫。
“我的天啊!你二十六歲!和珊姆同歲嗎?天啊!完全看不出!”一個金發女人驚訝的說。
“哦嗨~我叫珊姆~醫學院的學生,明年就能成為一名醫生了。”那個金發女生上前打招呼。
“嗨~我是珊姆的姐姐,我叫瑞貝卡~”另一個和珊姆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女生上前給了個擁抱,縱使穿了這么多,但在這個瑞貝卡面前,她都顯得小鳥依人,因為瑞貝卡太壯了。
“她是名登山家。”朱諾解釋。
“這是莎拉~這是貝絲~貝絲是名老師~”
葉蓁蓁微笑著挨個問好,她是個比較慢熱的人,但沒有溝通恐懼或是障礙,只要全程保持微笑隨和就好。
“你到了我們就可以開飯了!我真的快餓死了!”荷利摸著自己的肚子跟在貝絲身后去去了廚房。
“我們住的地方在這里,跟我來。”莎拉上前拉住葉蓁蓁的手朝著一個屋子走去。
森林小屋整體不大,她和莎拉、貝絲一個房間,是單人床,因為屋子里生了火,并不是很潮濕。
“你住這張床,先換好衣服,然后出來吃飯~”莎拉笑說。
葉蓁蓁點點頭,看著對方關上了門,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