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葉蓁蓁只是聽見了,但終究沒有看見。
“巖洞崩塌的概率很小,但我們留在這里就只有死路一條!我們走!”朱諾說。
在小區域轉了一圈,最終發現一片石頭擂起的洞口,朱諾用登山鎬將石頭敲掉,那個洞的延伸性還是非常可觀的。
珊姆第一個進去的,但沒走兩步就被朱諾叫停了。
當所有人都從洞口進去后才發現,那里是斷層。
朱諾打起冷焰火并扔到了對面,這邊距離另一側的洞口足有兩米遠,且下面是一望無際的深淵,幸而洞口距離石頂很近,從狼眼手電照射的范圍可以看出,對面的石壁上有流淌的水,但聽不見水落地的聲音。
瑞貝卡撿起一塊石頭扔了下去,石塊下落的時間很長幾乎過了六七秒鐘才聽見落地的聲音。
“現在得有一個人過到對面去,扯一條繩子,讓其他人過去,我有三個凸輪,至少再有三個才夠,包呢?”瑞貝卡問。
貝絲說:“洞穴塌陷的時候弄丟了。”
“我有。”葉蓁蓁為了安全起見,物化出來三個連接著巖石塞的凸輪遞給瑞貝卡。
這次由瑞貝卡打頭陣,她面向眾人,打算頭朝著對面洞穴的方向,腰間的安全繩被眾人拽著,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抓住上方的石壁,然后懸在半空,調整了呼吸后將腰間的巖石塞拿出來塞進了她認為合適的石頭縫里,放穩后將繩索扣在上面,一個下來瑞貝卡已經累得快不行了。
一面需要臂力,一面還需要膽量。
她又朝前懸了一步,然后將第二個巖石塞放了進去,有將繩索扣上。
塞上了三個才走了一半的路,還有一半的路。
當她走到一半的時候,竟然少用了一個巖石塞,直接將繩索掛在了石壁上的某個東西上了。
“很好!干得漂亮!”朱諾鼓勵著對方。
“好!把右邊的繩子拋過來!”瑞貝卡說完,珊姆就將繩子扔了過去。
第一個過去的是荷利,全程非常順利,第二個是珊姆。
葉蓁蓁是倒數第二個過去的,爬行的很快。
當她過去之后,朱諾開始解繩子,并將那個需要滑行的繩子扔下去。
“現在已經用不到了,把繩子收回去!”她說完就打算從上面按照瑞貝卡的路線過來。
大家一邊收著繩子,一邊看著朱諾將墻上的巖石塞收回來,每一步都異常艱辛。
就在摘下兩個之后,朱諾用力抬手的瞬間繩子脫扣,朝著下面迅速下滑,這邊是瑞貝卡拉著繩子,禿嚕了之后將瑞貝卡的手劃得皮開肉綻。
朱諾在空中下滑了一兩米最后停了下來。
大家抓著繩子,可上面的那個老舊的巖釘已經承受不住重量了,在下滑不久就從巖層中脫落,朱諾像是個鐘擺一樣撞到了石壁上,那一下撞得特別結實。
“朱諾放心我們拉你上來。”
葉蓁蓁將繩子的尾端纏在個胳膊上,除了瑞貝卡和珊姆,其余人都在拉拽著。
將人拉上來之后,珊姆開始檢查兩人的傷勢。
葉蓁蓁將包里的藥品和繃帶拿了出來,先給瑞貝卡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皮開肉綻的手。
“你沒事吧?”葉蓁蓁看著朱諾問。
“是的,沒事~這里除了我們還有別人來過,是那個巖釘,如果有其他人來過,我們找到出口的概率會很大。”
那個巖釘隨著朱諾被拉了上來。
“這個巖釘至少有一百年了,如今沒有人用這種東西了,如果有人來過這里又出去了,這個洞穴早就該有名字了。”
待瑞貝卡的傷處理完之后,大家又開始往前行進。
“荷利,前面的路怎么樣?”
“又變窄了,但我能過去!”
“好的,你先走,我們隨后!”朱諾說完就將那些個巖釘整理好,帶著大家跟上。
“喂!這下面有什么東西!”荷利似乎到達了一處很寬廣的地方。
葉蓁蓁不再落在最后一個,她夾在中間進去的,那個洞很窄,但也很短,幾乎貓著腰沒走兩步就下去了。
里面滴滴答答的像是下雨一樣漏了很多水。
來到那里之后,所有的燈光都聚集在了一面墻上,那里保存著一面非常完整的壁畫。
墻壁上繪著犀牛還有馬和羊以及鹿。
“伙計們,我們的手電快沒電了,趁著沒電之前要趕緊找到出口!”朱諾催促著大家繼續前行。
“等等!朱諾給我一個冷焰火!”
當光亮燃起的時候,石壁上的比劃清晰了起來。
荷利說:“真漂亮!但這東西沒用。”
貝絲說:“不,你仔細看,你看到了什么?山脈和洞穴!一共有兩個開口!”
珊姆問:“也就是說還有另一個出口?”
荷利似乎恢復了些動力,說:“咱們可以找找看。”
因為下一個通道就在這片壁畫的下面,有個縫隙,荷利第一個下去的,葉蓁蓁這次墊后了,因為她聽見山巖里有什么東西的嘔吐聲,也不能說是嘔吐聲,應該說是流口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