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被邪祟沾染,雖說沒有侵入,但也損耗了一部分的靈能,召喚擒魔獸實在是難上加難,她甚至想用大黑狗的唾液,但被羅琳拒絕了,并強烈反對的這種做法,畢竟傷口還沒有愈合,這樣很容易細菌感染。
就此,倒十字架跟她到了這里。
退出到安全區域,她就聽不到對方在說什么,她現在不能進房子,也不能靠近珍妮特,雖說以助手的名義來的,卻一點用都沒有。
許是冬天,后院真的非常雜亂,滿地的枯枝和枯葉,看起來十分凄涼,整個房子加院子都沒有葉蓁蓁來時的家大,可樹木卻一點都不少。
“在哪兒想什么呢?”羅琳喚醒了直楞楞站在圍墻邊緣的葉蓁蓁。
“我不能靠近,非常燙,我想她在這里。”
“是的,她說在這里。”
羅琳起身拉著小女孩過來,可越是靠近葉蓁蓁的表情就越是痛苦。
她這輩子都沒經過這么滾燙的灼燒,像是一滴鐵水倒在手心,燙著肉皮連著骨,燙穿骨頭連著神經。
“珍妮特,可以給葉打一盆冷水嗎?”
珍妮特一臉哀傷的看著葉蓁蓁,最后點了點頭。
見孩子進屋,羅琳走進說:“她不會在說謊,你這也肯定是真的,我們必須搞清楚狀況才行。”
“是的,但是,為什么倒十字架會對著房子有反應?”
“不知道,看這天氣要下雨了,還是進去吧,不然你就只有在車里等著了。”
兩人并排走進去,大家都聚集在客廳里,珍妮特打了一盆冰涼涼的冷水撂在板凳上,葉蓁蓁坐在沙發里面,將左手浸入水中。
“緩解了嗎?”珍妮特問。
“是的,謝謝~”
他們剛一坐好,外面的瓢潑大雨就翻滾著砸在地上。
“真的需要這么做嗎?”佩吉擔憂的看著又坐在那個老沙發上的珍妮特。
羅琳起身給珍妮特倒了杯水。
“我們最好證實,不是她自己發出的聲音,所以讓她把水存在嘴里,我們就可以證明這不是什么技巧之類的東西了。”
艾德說著將儀器準備好,這也是葉蓁蓁第一次親臨現場觀看他們驅魔。
佩吉擔心的看著女兒:“她一定要坐在那沙發上嗎?只是…我看見她坐在那里就很不舒服……”
羅琳說:“你知道這很困難,這個靈魂與這個位置有關聯,如果她坐在那,就能讓艾德更容易的與她聯系。”
外面在下雨,屋里開著兩盞小燈,葉蓁蓁坐在最里面,翻看著自己的手掌,還是那種炙熱,但浸在冷水里已經好多了,這種熱只向內不向外,所以旁人觸摸時只能感覺比手掌的溫度高一點。
“你沒事吧?”佩吉坐在葉蓁蓁旁邊:“被門夾到了很疼的~屋里有藥膏,要不要圖一點。”
“不,不用了,謝謝,不用擔心,你女兒會沒事的。”
此刻的葉蓁蓁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因為疼痛,臉色已經慘白了。
艾德將錄音設備打開:“準備好了嗎?”
“我想是的。”珍妮特緊張的坐在椅子上。
“今天是1977年12月21日,和艾德以及羅琳沃倫夫婦一起的是佩吉和珍妮特霍奇森母女,在場的還有助手葉以及莫里斯格羅斯,好的,我們開始吧。”
艾德指了指杯子中的水,珍妮特拿了起來,喝了一口,沒咽下去。
“這里有什么東西想要和我們溝通嗎?我們洗耳恭聽,請講。”
在大家的注視下,小女孩鼓著腮幫子,坐在那里,周圍沒有絲毫變化。
“你想從這個女孩和她的家人這得到什么?”
女孩仍沒有任何動靜。
葉蓁蓁將手從冷水里抽出來,此刻整個手腕和手掌都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青紫色,她艱難的動了動手指,都快沒知覺了。
就在這時,女孩將水吐到了另一個杯子里:“它說如果你們都這樣看著我,我就不開口。”
“奇怪了,為什么?它之前說話來可是一點都不害羞。”謝頂司機說。
“那如果我們都轉過身去怎么樣?這樣它會開口嗎?”艾德問。
“也許吧。”
雖然艾德和羅琳聽信了葉蓁蓁的話,覺得這里可能有邪祟,但小姑娘的舉動卻讓人產生懷疑。
從而對這件事的可信度又下降了十之一二。
“好的,那我們再試一次。”艾德讓大家轉過身去。
小女孩又喝了一口,沒咽下去。
艾德見此長長的嘆了口氣,似是頗為無奈的松懈了肩膀:“所以,現在你感覺怎么樣,比爾?我們給了你私人空間,現在現身和我們說說話吧。”
葉蓁蓁背過身去,她現在只專注自己的手,但身后卻傳來了一連串詭異的呼吸聲。
剎那間,屋內的兩盞燈滅了,整棟房子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呼吸聲變成了惡狗見到生人時嗓子里發出的嗚鳴聲。
“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