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子說:“我最近經常做噩夢,走進一戶有井的破舊房子,里面有通往二樓的階梯,可我因為太恐懼了,不敢上去。”
葉蓁蓁聽后和悅子對視了一眼,她是沒有做這樣的夢,可能是門窗上都貼有黃符的緣故,小貞子的意念進不來,所以干擾不了她,可悅子的神情去卻不然,像是也做過這樣一個夢一般。
“怎么了?”愛子轉頭問有馬薰。
“我也做了同樣的夢。”有馬薰面無表情的說著。
水燒開的聲音嚇了兩位演員一跳,她們抱怨了幾聲后,就拿著衣服去換,最后走出了化妝間。
葉蓁蓁是最后一個出去的,可以說她就一直坐在化妝間,是在外面傳來尖叫聲后才出去的。
舞臺上,人們亂作一團,膽小的實習生和女演員都撤到舞臺的另一側,而導演和幾位男工作人員則在另一頭,站成了一個環形,遠遠瞧去,像是圍著什么。
“怎么回事?”葉蓁蓁拍了拍一下身前的悅子。
“愛子小姐好像死了。”
“唉?”
葉蓁蓁詫異的看向那個方向。
“這么突然嗎?剛剛不好好的嗎?”
悅子搖了搖頭,但目光卻定在站在人群最后面的貞子。
而此刻的貞子有些慌神,摩挲著雙手,驚恐的看著悅子和葉蓁蓁。
“叫救護車了嗎?”葉蓁蓁問。
悅子點了點頭又看向舞臺的盡頭。
葉蓁蓁穿過人群,拉著貞子朝后屋走去。
“又是那孩子?”
“不知道...”貞子急的眼圈翻紅,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葉蓁蓁摸了摸她的腦袋。
“沒事的,和你沒關系,不過這小東西...還是要搞清楚的。”
救護車來了,當場宣布人已死透,隨后警車也來了,將尸體抬走回去解剖,還盤問劇團里的所有人。
那么些員工里,倒是只有葉蓁蓁沒有不在場證明,她挑著眉毛,還以為自己又要被警方懷疑,不過在一旁的悅子還是開口了,說她一直在化妝間,沒有出來,而愛子小姐則是在舞臺下候場的時候還活著,沒一會兒功夫就死在座位上,肯定和她沒關系。
葉蓁蓁沒有感激悅子,從對方的那雙眼睛里,她看到了條件互換的危險氣息,對方想從自己口中得到更多關于貞子的消息,以判斷同樣的夢境,跟愛子小姐的死因。
臨下班前,劇團團長叫住大家,說喪禮日期還沒有決定,而大家更關心劇目的彩排和演出,后來還是導演上前說要完成愛子的心愿,完成劇目,并且將愛子的角色遞交給貞子來演。
大家對這樣的結果頗為不滿,但也沒有能力反駁導演,所有的演員和工作人員在路過貞子面前時,都送上一劑白眼,葉蓁蓁背著包,站在最外圍。
剛要上前,就看見人高馬大的遠山穿過人群,走到貞子面前說了些什么,貞子抬頭看了對方一眼,并沒有什么答復。
待人走后,葉蓁蓁才走上前去。
“貞子醬~也不知道該不該恭喜你~明天好好表現。”
“謝謝~但是...愛子...”
“愛子的事你不要再提了,大家本就對你有意見,如果你也覺得她的死和你有關,這種歉意若是被發現了,就會被送到警察局去接受調查的,到時候,就算你長一千張嘴也說不清的,不可再說這件事了,她的死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貞子嘆了口氣,并沒有如釋重負,肩膀仍是有些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