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旭接著主持:“坐在中間的女人,好像就是傳聞中殺了所有患者后失蹤的院長。”
“長得有點嚇人啊~”夏洛特抬頭看了智賢一眼,對方將其余的照片從角落里拽出來。
“旁邊還有別的照片。”勝旭挪了一小步,貓著腰說:“照片中領獎的院長,還有院長打乒乓球的照片。”
帝允抱怨說:“這大媽還真愛打乒乓球。”
成勛壓低聲音說:“所以才會發出乒乓球的聲音吧?”
夏洛特抱怨了一聲有點恐怖,帝允知會成勛說角落里還有一個相框,翻出來一看是一副字:讀書的國民,值此讀者新聞創刊之際,1970年11月3日,總…樸正熙。
就在大家調侃著這副字的時候,夏洛特問:“不過樸正熙是誰?”
除了天河跟葉蓁蓁,其余人都略顯無奈加嘲笑的哼了一聲,帝允和成勛做出解釋,
夏洛特這才恍然大悟。
葉蓁蓁盯著地上那副字,心想著這字也是寶貴,能被留到現在,這精神病院的院長和樸正熙關系非凡,還親筆題字給一家精神病院,可為什么要題字說讀書的事呢?
就在她不解的時候,天花板傳來了嘭的一聲,葉蓁蓁一個激靈貓在了天河懷中。
智賢尖叫著向后退了兩步,大家都屈膝半蹲在原地,且抬頭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是...頭發?”天河疑惑的拍了拍葉蓁蓁的后背。
夏洛特因為害怕也竄了過來,并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倆的姿勢:“你們來秀恩愛的吧?”
葉蓁蓁從天河懷中抬頭,看了看從破洞口露出來的頭發,那個青色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可鏡框里集體照中的那些穿著病號服的人,卻背對著他們,站在一面墻前面,像是面壁思過一樣。
腦內成像就像妄想癥一樣,讓那些虛幻的景象實體化,葉蓁蓁呼吸漸漸有些急促,畢竟屋內一瞬之間出現了那么些個面的思過的病人,縱使不是鬼也怪瘆人的。
“我們...還是出去吧...”
她小聲提議,可并沒有被采納,大家都被那掉下來的頭發嚇得頻頻抱怨。
“現在來說一下總結臺詞。”隊長用過耳機發號施令。
勝旭聽后,咽了咽口水說:“我們在這個房間里,偶然發現了當時的照片...”
葉蓁蓁看著手電光和落地燈照明范圍內,那些灰白色的病號服上,還有臟污的痕跡,她大致數了一下,也就十三個,男女都有,且一動不動。
“我和成勛在院長室準備降靈儀式,召喚冤死在醫院的患者,在這期間,其余隊員將會分成三人一組,為大家介紹一樓三樓四樓的著名恐怖空間,當然這些都是直播。”
勝旭說完,隊長就通過耳機說接下來進入回放視頻期間,大家移動到指定位置。
“一層智賢、夏洛特、雅妍,三層帝允、天河、真真。”成勛安排完之后,兩隊人就朝著樓梯口走去。
多數人的手電光從屋內晃動著離開,屋內那些面壁思過的病人也在燈光的搖曳中,若隱若現,葉蓁蓁看著成勛和勝旭已經從包里拿出那些降靈用的物件。
而面壁思過的病人中,站在左手邊第三個病號微微直起身子,腦袋朝著成勛的方向偏了偏。
葉蓁蓁當即抓住了天河的手腕,連帶帝允在內都停在門口。
“怎么了?”帝允問。
“沒事,走吧。”天河拉著葉蓁蓁的胳膊隨著帝允踏上了通往三樓的樓梯。
“肯定有什么事對吧?我覺得寒氣更重一點了,你們兩個冷不冷?”帝允走在前面,天河一只手拉著葉蓁蓁,一只手舉著攝像機。
“冷。”
葉蓁蓁指尖冰涼,眼睛除了手電光照出的區域,其余的地方一眼都不看。
“鬼現在都上班了吧?”帝允踏著沉重的步伐邁上最后一層臺階來到三樓,嘴里還碎碎念的說三樓更冷了。
“要從這里開始嗎?”天河隨著帝允的手電光看了看走廊盡頭。
那是光束照不到頭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