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得了吧。”小樹竟然抓起了趙玄機的手。
一旁的沈柔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點微微的酸。不管是不是承認,這可是一點小小的醋意。
只不過隨后看到小樹的表現,沈柔就開始暗笑自己真多心,人家小樹是在給趙玄機把脈……咦,等等,小樹竟然會把脈看病?
!!!
別說沈柔,連趙玄機都有點驚呆。他怔怔地看著手腕上小樹那白皙修長的手指,又抬頭看了看小樹那像模像樣的俏臉兒,咋看咋不像是個行醫治病的郎中。
沈柔覺得難以置信:“小樹你懂醫術?”
“別說話,影響姐姐我診脈。”小樹翻了個白眼兒,手指搭在趙玄機手腕上輕輕壓了壓。趙玄機能感覺到,小妞兒這貌似柔若無骨的小手兒擁有很強的力道。當然早就有所發現,知道這丫頭不是凡人兒,故而趙玄機現在并不是非常吃驚。
半分鐘后,小樹甚至又在趙玄機前胸后背上點了幾下,那手法兒簡直像是在彈琵琶,輕盈而嫻熟。
最終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搖頭道:“你這人也真是的,咋沒死啊。”
噗……沈柔剛喝一口水卻又噴了出來。“小樹你怎么說話呢。”
趙玄機卻笑著豎起了大拇指:“真看不出,你還行,能看出我這是幾乎沒得救的傷。”
沈柔的臉刷的一下煞白,慕容小樹心理狀態比她強,抄著兜歪著腦袋盯著他,道:“也不一定,我聽說過一些頂頂有名氣的老國醫,回頭看看能不能幫你聯系一下。哎,只可惜聽說第一圣手孫苦禪老爺子仙逝了,要是他還在的話,肯定能治好了你。”
趙玄機心中一動,心道這丫頭果然不凡。年紀輕輕能知道孫苦禪三個字兒,這就意味著她絕非普通小警察那么簡單。只不過,這也幾乎又一次驗證了他那病癥的無藥可醫。
他搖頭道:“巧了,孫苦禪臨死之前也說了,我這病沒的治。”
慕容小樹眼睛一瞪,隨即瞇了起來:“呵,果然是個深藏不露的家伙,竟然知道孫苦禪!我早就懷疑你啦,老實交代你究竟是何方匪徒!”
趙玄機苦笑:“人家都說何方神圣,到你嘴里就成了何方匪徒,你咋那么肯定我是個匪啊。”
“我當然知道。”慕容小樹正鼓氣要追問下去,但卻又馬上泄了氣,“算了,哪怕你是悍匪一枝花或者鷹刀又能怎樣,橫豎沒幾天好活了,我也懶得跟你較真兒。哎,聰明不過糊涂過,好賴你這人挺順眼。”
沈柔真的抓狂了,急得不知所措。“你們倆簡直……你們搞什么鬼呀,不是故意嚇唬我吧?張口閉*不成,咋就說的那么輕松自在!真有病那咱們就去治啊,首都大醫院能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