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之后就是長吁短嘆,一臉愁容仿佛遇害的是他自己一樣。
“兩位賢侄,事已至此也只能節哀了。你爸在這里的朋友(其實代指燕云會)會盡量幫忙料理后事,而有什么需要的話,只管對我說。”
陳琳看著他就煩,畢竟人是容易遷怒的,總覺得要不是他白天里阻攔,晚上這件事就很難發生。
“天和泰那邊會處理后事,而且還得和警方協同。”陳琳說,“但我想知道的是,我和我爸來到中州這件事,事先沒對任何人說,兇手怎么就知道了我們的位置呢?”
石兆杰有點蛋疼……事實上當然是他聯系了周家林,而周家林跟誰說了呢?剛才來的路上他和周家林通話,周家林也表示震驚,并且隱約提到只跟韋世豪提起過這件事。
但嘴上不能承認,只能嘆道:“人多嘴雜吧。雖然你們父女倆直接去總會找我,但辦公區域耳目眾多,保不齊會有人認出泰雄兄。要知道你爸可不是一般人,社會上有地位有名望,交游廣闊。”
一旁趙玄機冷笑:“就算有人見到老總裁和陳琳去了總會,那么連入住酒店都知道,這就有點不尋常了。據陳琳說,這個消息只通報給了石秘書長。”
酒店信息更是來辦理入住之后,只通過電話告訴了石兆杰,意思是便于隨時聯系,其他人真的都不知道。
石兆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你什么意思,懷疑我?你們身邊這么多人,甚至包括泰雄兄和他的保鏢,究竟有沒人打電話泄露了消息,你們能確定嗎?我倒想知道,你是何方大能?怎么知道總會的事情?”
“我是天和泰的總教官。”
“一個打工仔,也能在我面前叫囂了?也不照照鏡子!”石兆杰怒道,“我喊一聲泰雄兄,那是尊重他的人品。但就算他在世,你看看他敢不敢在我面前蹭鼻子上臉!連他的一個職員也出言不遜,翻了天了!”
趙玄機并不氣惱,不屑地笑道:“官派還真不小。”
“反了反了!”石兆杰氣得手指顫抖,指著趙玄機和陳琳說,“那好,既然你們這么有本事,那這事兒就自己辦,別來找我!”
趙玄機冷笑:“你可以走,不送。”
石兆杰有點發愣,他只是嚇唬嚇唬這些年輕人,本以為陳琳驟然失去父親肯定會六神無主,需要他這種叔伯輩來幫助處理事情。沒想到趙玄機竟然這么不知天高地厚,竟然直接送客。
話說出來了,不走有點不好意西。可當他剛剛假裝憤怒的轉身,尚未走到門口,趙玄機就冷笑說:“有種走了就別回來,哪怕鄭雀兒讓你來,你也秉持骨氣別來就行。”
鄭雀兒……好奇怪的名字,陳琳等人都有點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