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是一時興起的胡說,他是玩兒真的!
而且沒去那些高檔娛樂場所,甚至連小旅館都沒有,而是一頭扎進了破舊小巷子里的一家最破陋的路邊小野店,一手拎著酒瓶,一手拉開了那低劣簡陋的玻璃門。
里面閃爍著格調拙劣到令人發指的紫紅色燈光,幾個年老色衰但卻露出花白胳膊和帶著贅肉的大腿的女人,一個個眼里像是放了光一樣,看著這個年輕俊俏的不速之客。
她們都是從一線場子里“退役”多年的老雞,可以說就算在她們這一行里,也是最低端的群體。她們每天迎接的客人,無一不是消費最低、只求解決最基本生理問題的邋遢油膩男人。
今天,她們這里竟然走進來這樣一個相貌英俊、儀表堂堂且穿戴不俗的年輕后生。
不會是走錯門了吧,還是來問路什么的?
“找你們這里……最老的……最便宜的……接客人最多的……”
一群女人都懵了,第一次聽到有客人提出這么“非分”的要求,更何況這個客人顯然還是來自于上流社會的家伙。
瘋了吧?
還別說,林靖中竟然把一群久經沙場的床笫干將給嚇懵了。
“小兄弟喝多了?”一個近乎大媽模樣的女人站起來扯住了他的胳膊。
林靖中苦笑,將酒瓶重重放在了桌子上,拉起這個年近五十的老將就踉踉蹌蹌到了里面的炮房。幾個女人都懵了,而這個年齡最大、甚至已經洗手不干好幾年的大媽更是懵逼,心道今天遇到的這是啥事兒?
“這是來嫖的?簡直是給咱們發福利、送溫暖的吧?”
“我去,這小伙子行啊,不上白不上,一會兒我也上個鐘,不要錢也干。”
“我tm倒貼都行啊,閑著也是閑著。”
一群毫無廉恥的女人津津樂道,她們說的是真的,不是開玩笑。一年到頭接的客要么邋遢猥瑣的苦力工,要么年老單身的老頭子,,甚至還有一些找不到媳婦的殘疾人……像林靖中這樣的,真可謂是送溫暖下鄉了!
“小心點,是不是……有病啥的啊?”
“有個屁病,一看就是小年輕失戀受打擊了,這點眼力勁都沒有。再說了,這樣的小鮮肉哪找去,就算長了楊梅大瘡老娘也敢上。”
于是一群寡廉鮮恥的女人興致勃勃,魚貫而入。
這一夜,林靖中以近乎自殘般的放縱方式,完成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真正成年禮,雖然是如此的驚世駭俗。他寧肯將自己的青春和處?男之身交給一群野娼,也不交給自己的新娘韋嘉。
因為在他看來,這群野娼的身體和韋嘉差不多一樣骯臟,但至少人家正大光明,做這樣的生意吃這碗飯,表里如一。
而在那干凈漂亮的洞房里,新娘韋嘉將家里能砸的幾乎全砸了。但她不敢離婚,因為再鬧出個結婚當天就離婚的慘劇,她自己都活不下去。而且,老爸也絕不容許她再折騰。
她只能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