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盧憲民這才坦然點頭。此人確實有個當大師兄的樣子,就算韋嘉做得再不好,但至少盧憲民不會動她,畢竟他還不知道韋嘉并非韋世豪的親生女兒。
曾一津:“至于現在,希望盧兄你發動一下人手,趕緊尋找一下林靖中吧。等到時機合適了,我想跟他見面談一談。”
盧憲民點頭:“其實一直在盯著他們,但有時候總會跟丟了。放心吧,云水就這么點地方,丟不了。”
曾一津:“另外,大德歷年來庫存的那些絕當品,該轉運的轉走,該拍賣變現的就拍賣。”
根本不是他的東西,說拉就拉、說賣就賣,臉皮夠厚。
但是就在半小時之后,下面的人正在清點庫房什么的,忽然一個管理人員慌慌張張把電話打給了盧憲民——
“大師兄,外面闖進來一大群人!帶頭的是趙玄機,還有一個叫沈柔的女人!”
盧憲民一驚:“趙玄機來干什么,找茬?”
“不是,他說是……接管!”那人緊張匯報,“他說咱們大德已經被他們買下了,所以要求咱們都馬上離開……啊你干嘛……”
結果這人的電話,顯然被趙玄機搶了過來。于是趙玄機直接對盧憲民說:“憲民兄你好,我是趙玄機。不知道憲民兄光臨我們這小店,招待不周了,來,到一樓咱們喝茶。”
我擦,這就當成自己的地方了。
而盧憲民則驚怒交加——趙玄機敢這么說,那就意味著他估計已經從林靖中和韋嘉手中,將股份買了過去?
完蛋!這幾天一直沒見到林靖中,還以為這小子像驚恐的土撥鼠一樣藏起來了,哪知道竟然偷偷摸摸干了這么大的事。
“該死!”盧憲民一拍大腿,“別家確實沒人敢接收大德,但天和泰……混蛋,一直覺得天和泰是死對頭,本能覺得他們不會對大德產生什么經濟往來,卻不料陳琳和趙玄機這么狠,真的敢摻和進來啊!”
聽到這個消息,曾一津臉色一寒:“失算了!不過他們既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也就別想著舒舒服服地過。哼,趙玄機,就算修為高深又怎么樣,法治社會凡事逃不過一個‘理’字和一個‘法’字。”
流氓竟然主動提出法律和情理,簡直讓人覺得道德觀逆亂。
“走,咱們去會一會他!”曾一津起身下樓,“趙玄機倒是挺大的名氣,只是還沒見過面,我倒要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