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夠狠,直接將江夜明打懵了。這家伙渾渾噩噩捂著腦袋站起來,卻看見進來打他的,是徐曼莉的女駕駛員。
是駕駛員,其實也是女保鏢。并非太專業,但也練過一般的散打格斗。正面對決未必能比一個大男人強多少,但是她突然襲擊的話,江夜明這種娘炮壓根兒不是對手。
江夜明還在發懵,結果又被女保鏢一腳踹在肚子上,而后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女保鏢沖過去扶起了徐曼莉,幫助徐曼莉將衣服扯了扯,遮蔽住身體。其實女保鏢挺糾結的,因為徐總和江夜明一直在一起,所以一開始聽到里面有動靜的時候,還不敢輕易進來打斷呢。
但是后來越聽越不對勁,似乎徐曼莉在抗爭,而且仿佛聽到罵聲。女保鏢于是一咬牙,決定沖進來看看。萬幸徐曼莉為了方便起見,將一枚鑰匙交給了她,所以她能盡快打開大門。
“徐總,究竟怎么了?”
徐曼莉臉色鐵青,事實上現在就算直接去告江夜明一個“強女干未遂”都是可以的。只不過憤怒過后,徐曼莉忍不住嘆息了一聲。一只手托住了腦門兒,另一只手揮了揮,極其無力地嘆道:“讓他滾。”
現在江夜明再無任何窮兇極惡的表情,也沒了那股氣勢。剛才的兇狠被一股腦打掉,嚇得縮在沙發妃床邊顫抖。女保鏢把他揍傻了,老老實實。
而這時候,他竟然轉而哭了起來!雙手捂住臉,不知道是害怕、是懊悔還是其他別的什么原因。但越是這樣,徐曼莉就越是覺得惡心。
女保鏢又是一腳,只不過這次輕了點,踢在了他的膀子上。“沒聽見讓你滾?趕緊,留下找打是不是!”
于是這個無恥畜生馬上起身,屁滾尿流離開了這里。
徐曼莉沒說話,足足沉靜了好久,這才拿起女保鏢幫她倒的水喝了口。而女保鏢則把醫藥箱拿來,給她脖子下和小腹上的抓痕用碘伏消毒,并涂抹一些白藥。剛才江夜明太畜生了,抓扯之中相當粗魯暴力。
不過這些還能用衣服掩飾,而被打腫的臉和有點淤青的眼角,估計這兩天是很難褪下去了。
女保鏢比較直,啥都明說:“徐總,這兩天您還是在家休息吧,別去單位了。不然別人問起來,你咋說啊。”
徐曼莉苦笑著搖頭:“可是那么多的事情,躲不開啊。還有,跟汪少荃聯系過了,約好了明天談判呢。”
女保鏢無奈嘆息,她對這些事全都知道,畢竟徐曼莉打電話什么的都在車里。“我看啊,夠嗆能談出啥結果來。江夜明這混蛋壞了事,趙玄機不知道多恨咱們呢。只要他跟汪少荃所以說,汪少荃還不死死地勒索咱們。不行,我看他答應談判啊,無非就是想當眾羞辱你,你還是別去了,要不就派個人去談。”
徐曼莉搖頭:“侮辱也得去,關系到一個女孩子一生清白呢。檔案上記錄了盜竊入獄,以后考公務員、事業編什么的全沒戲,甚至連嫁人恐怕都受影響呢。至于成不成,只能說我盡力就好了。”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其實一向刁滑的汪少荃這次還真沒想著怎么去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