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崎嶇,但是后面的小卡車還真厲害,愣是將距離越追越近。
根據此前的預案,錢靈君將腦袋鉆出了汽車天窗,抓緊了手頭的一個足球大小的包裹。
終于車子到了一個拐角處,下面就是幾十米深的陡坡。哪怕坡度不是很大,但也非常危險。
小白的車速不得不降低一些,于是后面的卡車又迫近了許多,就剩下三四十米的距離。在山路上,又是積雪未化完的時候,這距離已經相當危險。
而就在此時,錢靈君忽然將那個包裹袋打開,于是一大堆小玻璃珠嘩啦啦散落一地,大珠小珠落地面!
由于剛剛過了拐角,后面的車輛也看不到錢靈君究竟干了啥——其實就算看到也來不及剎車了。
于是小卡車也轉彎,在滑溜溜的地面上又軋到了不少滾圓溜滑的玻璃珠,于是車胎不由自主地打滑。
緊接著就出了*煩,只聽那開車的嘴里嗷嗷嗷喊著,哪怕已經急剎車,卻依舊無法阻止大車的前輪子沖到了拐角的山路之外。
緊接著,后面一輛轎車也沖了過來。也趕緊急剎車,但車頭還是撞在了小卡車的屁股上。在這個豬隊友的幫助下,小卡車終于轟轟烈烈地沖下了斜坡,最終完成了一次漂亮的翻滾!
緊接著,第三輛車把第二輛也撞到了斜坡下!
后面第四輛(一共四輛)倒是沒再干這種傻事,但第三和第四輛也不敢繼續追了,因為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而且,小卡車里面開車的是他們的頭兒啊,如今生死未卜,他們必須馬上施救。
不過這條山路也就一個方向,所以他們可以聯系龐建鑫,請龐建鑫調動人手在山路盡頭圍堵。
就這樣,這些追兵總算是停了下來,而前面趙玄機那輛車也暫時安全。
只不過現在趙玄機已經昏迷,慕容小樹倒是在痛苦煎熬了幾分鐘之后,臉上慢慢恢復了些血色。長長的舒了口氣,又看到身邊的趙玄機,便將他拉過來枕在了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按壓在他的心口,緩緩推動。
前面的錢靈君愣愣道:“你還真會治病啊?”
“只懂一些皮毛,但巧合的是,我本身病癥和他也差不多,只是比他輕了很多罷了,所以比較清楚怎么做才會更舒適一些。”
“可真是奇了,你倆真是天生的搭檔,連病都一樣。”錢靈君嘆了口氣,“不過你要是也得這種病,不會……”
“我不會,畢竟輕得多。而且他是三個丹田全都岌岌可危,而我只是下丹田受損,經脈也沒問題。只要持續休養,不出三五年總會痊愈的。”小樹嘆了口氣說,“不過今天算是賠大了,這一戰就讓我耗費多少休養功夫,只怕是大半年的努力白費了。”
那也只是白費,但終究還是可以自行養好傷,比趙玄機強多了。
而錢靈君也忽然想到一件事,道:“我說你怎么這么關注秦星士,哼,恐怕你早就在找他,為了幫你治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