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大家相信，努力還是有用的，我決定犧牲自己……”
“……”
聽著江小寒一連通的詭論，辦公室內眾多老師滿臉呆滯。
不要臉！
太不要臉了！
“你…放屁！”
臉色漲紅的劉如青憋了半天，最后還是憋出了這么一句不那么雅的憤怒之言。
他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說江小寒了。
這小子……真的像他自己說的那么偉大嗎？
屁！
偉大個屁！
如果江小寒現在站在自己面前，劉如青一定毫不猶豫找條鞭子狠狠教訓一頓這兔崽子。
歪理邪論一大堆，還那么不要臉，不揍他揍誰？
奈何，雙方現在隔著電話，恐怕也正是因為這樣江小寒才敢這么嘚瑟吧？
不僅僅是劉如青，包括在場的所有老師，都有打死這小子的沖動。
見勢不對，劉麗趕緊掛掉了電話，再這樣聊下去，她怕會控制不住場面。
對于江小寒這個學生，她也是又氣又愛，可畢竟也是自己的學生，總不能真的讓他成了所有老師的公敵。
這小子，耍寶也不知道掌握一下分寸，這不是讓她難做嗎？
“你小子消停點。”
趁著大家沒注意，劉麗偷偷給江小寒發了條信息警告他。
真要把這些老師們惹火了，到時候集體找上門去，看他到哪哭去。
蘇園。
被掛掉電話的江小寒看到了劉麗發過來的警告，嘿嘿笑了一聲，然后在王澤興奮和趙婉兮無語的表情中，回信息道：“老師，順便幫我把王澤和趙婉兮的成績也給查一下唄。”
收到江小寒信息，見他還有臉讓自己幫他查成績，劉麗也有些哭笑不得。
這小子……
……
某個小區內，張睿睿收到了老師發過來的成績，雙手忍不住顫抖，沉默良久才不可抑制地跳了起來。
“爸，媽，第一，我第一！我是江北省的文科狀元！”
聽到自家兒子的話，張父張母忽然有點懵懵的感覺。
高考狀元？
他們的兒子是高考狀元？
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子一直都很優秀，而且成績也一直很好，但當這一刻真正來臨的時候，卻是一時間興奮到有些接受不過來。
然而，這個時候張睿睿卻是冷靜了下來。
“老師，我想知道那個江小寒考了多少。”
張睿睿拿起了手機，給自己的班主任發了一條信息。
他可沒忘了江城一中還有一個變態的存在，高考前的那段時間，江小寒可以說是壓在所有人頭上的一座大山，讓人絕望的那種。
在得知自己拿了全省第一的時候，張睿睿甚至都不敢相信，因為他的心里已經認定了這次的高考狀元只會是江小寒。
除了他以外，便再也沒有別人。
包括他，也不可能。
與此同時，收到張睿睿信息的十三班班主任，卻是猶豫了。
自己的學生拿了高考狀元，他當然高興，但江小寒……
沒寫作文都能考個全省第三，這要是讓第一的張睿睿知道，得多絕望？
張睿睿好不容易考了個全省狀元，不能就這樣打擊他。
于是，他回了四個字：“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