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之內皆兄弟,九州方圓是一家。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
呃……
在江小寒過去十幾年中,敵人這兩個字是很少出現的。
雖然之前和皇甫社有一些“誤會”,但江小寒并沒有把他們當成敵人,可他們卻不這樣想。
正如那句“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江小寒很傷心。
一大早看到皇甫社的眾人出來“擺攤”,發現是為了皇甫澤而發起的一個號召行動,江小寒本著江大一家親的原則,想為他們出上那么一份微薄之力,同時化干戈為玉帛,奈何人家不同意……
對于皇甫社眾人的做法,江小寒表示十分氣憤。
明明他們的活動就是面對整個江大學生的,為什么偏偏把他排除在外?
區別對待啊!
江小寒仿佛看到了某社團“黑暗”的一角,有必要找個機會向上面反映一下了,江大校園內怎么可以出現這樣不公平的事情?
帶著郁悶的心情,江小寒離開了這里。
“至于嗎?”
來到餐廳,買好早餐并且找好位置坐了下來的趙婉兮看著心中還有些不平的江小寒,不由一笑。
餐廳外面也設立了一個皇甫社的活動點,此時江小寒的心思完全不在吃早餐這件事情上,從他不時望向外面的舉動,趙婉兮就能輕松看出他還惦記著剛才的事。
“你能夠想象嗎?”
收回望向外面某一處的目光,江小寒看向了趙婉兮,甚至有些“委屈”地說道:“在江大,我居然遭受到了不公平待遇,這簡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見江小寒故意裝委屈的模樣,趙婉兮直接笑了。
再想到他剛剛說的話,趙婉兮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貌似從開學到現在,江小寒還真沒遇到什么讓他吃癟的事情。
想想也是,坐擁江大寢管、保安隊和江大圖書館“三大勢力”的他,在不主動惹事的情況下,就算碰到了什么事,大多也能輕松化解。
只不過,皇甫社是例外。
“你應該慶幸,換做我是他們的話,早就忍不住出手揍你一頓了,你還好意思叫委屈?”趙婉兮抬起頭看了看江小寒,提醒道:“別忘了,你可是他們家皇甫澤的黑粉……”
“怎么就黑了?我什么時候還多了一個黑粉的身份了?”
本來想從趙婉兮這里尋求一些安慰,可她不幫自己說話也就算了,居然還向著外人,江小寒覺得自己太難了。
而且,自己什么時候成了皇甫澤的黑粉了?
“江趙氏,我正式警告你,作為我江某人的內人,你現在應該跟我站在同一陣營,而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江小寒板起了臉,先是嚴肅警告了趙婉兮,然后又說道:“再說了,皇甫社那些人對我有敵意,他們說的話能信嗎?他們說我是黑粉我就是了?我什么時候黑過皇甫澤了?”
聞言,趙婉兮看似平靜地瞥了江小寒一眼,心里卻是默默給他貼上了臭流氓的標簽。
什么江趙氏?
她這都還沒過門,這個稱呼怎么能亂用?
什么時候她就成了姓江的內人了?
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