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前輩,這可是您拍著胸脯保證的,我這才讓你中意的張從心住進了天字一號。你可不能坑我呀!”
在望閣的一處涼亭之中,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正在和李仲耳品茶。
女子語氣雖然平和,但卻透露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令人望而生畏。
旁邊還有兩名望閣的男老師在這里倒茶伺候著,兩個人瑟瑟發抖,都不敢看中年女子一眼。
足以見得這中年女人在望閣之中的身份和地位。
李仲耳輕聲一笑,“白執事放心好了。這張從心可是我看重的萬里無一的馴獸師天才。這樣的人,值得一個天字闕的位置。況且,天字闕現在應該還空著很多地方。”
中年女子點了點頭,“這倒是,天字闕和地字闕畢竟是只有八大學院的佼佼者才有資格入住的地方,一般優異的弟子都未必能住進去。唯有特別的天才,才有資格。”
中年女子說著,看了一眼一旁的兩名男老師。
嚇得兩名男老師瑟瑟發抖。
因為他們都知道,這位白執事不僅僅是望閣第一執事,更是一個嫁人七次喪偶八個的狠人。
之所以喪偶八個,是最后一個還沒過門之前就被她發現出軌。
一刀斬斷生命線,從此入宮做太監!
雖然最后一個人沒死,但他的心已經死了,他的根已經斷了。
故而也算作喪偶。
面對如此狠人,兩個男老師被叫過來伺候著,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就怕被注意到。
“張從心被安排在天字闕的哪個院子里了?”
李仲耳問道。
白執事淺淺一笑,“這我還真不知道,讓他們兩個安排的。李前輩問你們呢,在哪個院?”
白執事看了一眼兩個嚇得不敢說話的男老師,“呵呵,李前輩,實在不好意思,這兩個實在是沒見過什么世面。但估計只要不是天字一號院都沒事兒。”
李仲耳擺了擺手,“白執事你就別嚇唬他們兩個了,他們兩個人在望閣也算是辦事用心的了。只是在面前有些拘謹罷了。不過天字一號聽說住的是那一位,的確不適合安排張從心住進去。”
聽到白執事和李仲耳的話,兩名男老師彼此對視一眼,想死的心都有。
“那個……白……白執事……好像……好像……張從心就……就……就被安排在……天字一號院了。”焦炁被嚇得都結巴了。
嘭!
白執事一巴掌拍在涼亭的桌子上,這一掌下去,在石桌上拍出一個手印不說,更是將石桌拍得矮了七八寸。
好好的石桌,就硬生生被一掌拍成了茶幾。
“白執事,我們不是故意的。從前往后排序,正好看到天字一號還有一個空位置,就將張從心安排進去了。”孟做馬上解釋。
白執事瞪了兩個人一眼,然后看了一眼李仲耳。
“李前輩,那張從心人可老實?品行如何?不好色吧?”
李仲耳:“這……雖然十五六歲血氣方剛年輕氣盛孤男寡女,但應該也許估計沒什么問題吧。”
李仲耳也知道原來住在天字一號的那一位的身份,按理說她肯定是一個人住在天字一號,不可能安排人和她一起住。
結果偏偏下面的人不知道,安排的時候就將張從心安排住過去了。
白執事眉頭緊鎖,“望閣從來沒有朝令夕改的事情。況且還是和那一位有關。若是將張從心調出來去其他的院落,必然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可若讓張從心和那一位同在一個屋檐下,真發生點兒什么,李前輩,您和我都扛不住上面的怒火呀!”
李仲耳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主要是你扛不住。我這一次重掌獸學院,就是奉了吾皇之命。皇上還是太子的時候,曾拜我為師,見我也要喊一聲師父。所以我倒是沒什么事兒。”
白執事一聽這話,你這糟老頭子是要甩鍋呀!
“焦炁孟做,你們兩個馬上去天字闕的天字一號院看一下,若是察覺有什么異樣,馬上將讓張從心換一個院落。”
焦炁被嚇得連連點頭。
孟做倒是還保留著一絲智力,抱拳拱手問道:“白執事,那我們以什么理由去?什么樣算是異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