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起,要不起。”
焦炁孟做兩個人連連擺手。
張從心看了兩名男老師一眼,“不知兩位老師來,有什么事兒?”
兩個人彼此對視一眼,想到了之前白執事的交代。
若是兩個人關系很好,或者張從心對劉宇辛的態度特別好,那就想辦法讓張從心離開。
可現在看的話……
張從心坐著,劉宇辛站著。
張從心泡著腳,劉宇辛盯著看。
張從心吃干果,劉宇辛負責端。
張從心喝熱茶,劉宇辛給續杯。
這完全就是小弟伺候大哥呀!
完全看不出兩個人關系好。
至于張從心對劉宇辛態度好就更不存在了。
不需要找借口將張從心弄走,兩個人就放心多了。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們就是……”焦炁話說到一半,不知道怎么繼續編下去了,只能看一眼比自己更聰明的孟做。
孟做眼珠一轉,想到了自己身上還有一張之前拿出去讓新來的弟子填寫的表格。
“我們就是來詢問一下,你們兩個當中,有人家境貧寒嗎?”
兩個人說著,都看了一眼張從心腳下的金盆。
不用說了,張從心家里肯定有礦,否則能用金盆泡腳?
而劉宇辛身份超然,自然不可能家境貧寒。
張從心并沒有著急回答,而是問道:“請問,調查這個是為了什么?”
“夏祭八學院每年都會招收不少新人弟子加入,大家來此學習,需要交學費。但其中有一些人雖然能來學習武道,可無奈家境貧寒,交不起學費,甚至連一些補充體能的肉類都吃不起。所以望閣每年都有一批幫助寒門子弟的特困生的名額,免除學費,提供補助。我們是來調查一下,你們兩個是不是符合特困生的……”
“符合!”
不等孟做的話說完,張從心就舉起手來。
“老師,您可是來對了,我家特別窮。我還一直為學費和吃飯的事情發愁呢。有望閣特困生的名額來幫我,太感謝了。”
兩個老師看了一眼張從心腳下的金盆,又看了一臉天真無邪的張從心,臉上盡是被狗RI了的表情。
你特么也好意思說自己家里特別窮?
“老師,我家里的真的窮。不信你去云河城打聽打聽。而且我和我妹妹兩個人都要來夏祭八學院上學。您想想,一家貧困的家庭,培養我們兩個孩子。這經濟壓力,何等巨大呀!”
“而且,我妹妹畢竟是女孩子,臉皮薄。你若是讓我妹妹當特困生,很容易被其他人排擠。雖然我也知道,我當特困生也可能會被其他人排擠。但沒辦法,家里真的窮呀!就讓我一個人來承受特困生的輿論壓力與別人不公平的對待甚至是對于貧窮的孤立吧。誰讓我是一個品格高尚的人呢。”
“兩位老師,你們來都來了。不讓我登記個特困生,多可惜呀!有道是‘賊不走空’。賊這種下九流的職業都知道不能白來一趟,兩位老師辛辛苦苦來一趟,又怎么能只是看一眼就走呢?登記特困生需要簽字嗎?我現在就簽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