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進離開望閣之后,直奔在夏祭八學院之中的望思齋酒樓。
在酒樓的一處包間之中,已然有兩個人正在此飲酒作樂,靜候佳音。
“司馬兄,說來有趣。我剛剛聽到消息,說昨天晚上,就在這個包間,六個年輕人,點了四十多道菜,十八道湯,沒喝酒,硬是花出去了差不多五十兩銀子!”
被稱呼為司馬兄的人,一身戎裝,現在是軍旅中人。
而且看他一身鎧甲銀光燦燦,能做軍中穿上一套如此明亮的鎧甲,現在地位不低。
他一擺手,“趙道友,真是會開玩笑。四十多道菜,就是我是軍中的壯漢,六個人也未必能吃得掉這么多。況且還有十八道湯。”
趙姓道士搖了搖頭,“我剛剛進來的時候,還聽到這里的店小二們在議論這件事情。說尤其是一名少年,帶著一個猴子,十分能吃。他們老板私底下稱呼其為‘羊排財神’。可想而知,這少年是有多能吃!聽說一個人吃了差不多十盤蒸羊排!”
“哈哈哈哈……羊排財神!這倒是個有趣的名號!說得我都想要見識見識,這到底是何方神圣了。不知望閣那邊有關于槍學院的消息如何了。”
趙姓道士一臉淡然,“司馬兄放心便是。那老李頭一共就找來八個愿意加入獸學院的弟子。其中七個人,我都聯絡好了,唯一一個人聯絡不上。但我買通了望閣里的一名老師,查到第八個乃是特困生。我讓那名老師將一袋銀子丟在他的住所里,還在銀子里藏了一張紙條。這世上,骨氣最值錢。但窮人的骨氣,卻是最不值錢!一袋銀子。足矣!”
就在這時,徐進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來。
“小徐將軍,恭喜恭喜,以后你可就是槍學院的副院長了。”司馬將軍見到徐進來了,馬上抱拳拱手道喜。
趙姓道士也馬上端起酒杯,“來,為我們的徐院長干一杯。”
徐進坐下之后,嘆了一口氣,抓起桌子上的一杯酒,氣呼呼地喝下去,然后將酒杯一摔。
嘭的一聲。
嚇得趙姓道長一哆嗦。
“趙道長,你們龍虎山是怎么辦事的?當初說得好好的。我們負責準備槍學院的一切,以及通過皇室給望閣壓力。而你們龍虎山則挖光所有獸學院的弟子。結果今日,竟然還有人報名獸學院!”
趙姓道長一聽這話,不由得一驚,手捻山羊胡,“這不可能!其中四個人我安排進了弓學院,兩個進了體學院,還有一個進了弓學院。所有人都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呀!”
徐進瞟了一眼趙姓道士,“我問你,李仲耳一直招了幾個人要加入獸學院?”
“八個呀!”
“那你安排了幾個?”
“七個呀!”
徐進聽到這回答,要不是旁邊做的是自己昔日的長官,自己就要動手打這老道士了。
“那還剩下的一個呢?”
趙姓道士眉頭一皺,“最后一個不可能有問題!我派人在他的宿舍里丟了一袋銀子,足足一百兩!一百兩呀!里面藏了一張紙條‘別報名獸學院’。他一個特困生,不可能拒絕這種誘惑的!”
此刻,剛剛睡醒午覺的張從心從床榻上起來,感覺有點兒餓了。
就在這時,剛剛在院子里將坑填上的劉宇辛打算將向門衛老伯接的鐵鍬還回去。
將鐵鍬還回去之后,回來在天字一號的門口發現了一個粗布袋子。
自己打開粗布袋子一看,里面全是銀元寶。
五兩銀子一個的銀元寶,一共有二十個。
一百兩銀子,便是十萬文錢。
放在張從心穿越之前的世界,那就是十萬塊!
對于一個貧困的家庭來說,這相當于一年多的收入。
對于生活在深圳的撲街作者來說,這相當于不到兩平米的房子。
巨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