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男人弄出來這么大的動靜,這就過分了。
于是,張從心站起來,朝著擂臺上看了一眼,喊道:“呼延不倒,你是不是傻?非要砸開嗎?你就不能將大鐵桶推下擂臺嗎?”
呼延不倒被鐵桶反震的力量,震得自己的虎口破裂,雙手之上都是血。
聽到擂臺下面張從心的話,豁然開朗。
對呀!
現在又不是在戰場上,自己將魯修弄下去就好了呀。
魯修在里面也聽到外面張從心的話了,自己心里這個罵呀!
你個混蛋!
觀棋不語真君子!
什么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嘭!
呼延不倒直接將鐵木桶放倒,然后朝著巨大的鐵桶一腳踢過去。
轱轆轱轆轱轆轱轆……
咚!
隨著巨大的鐵桶摔到擂臺下面,呼延不倒長出一口氣。
自己,贏了。
此刻,呼延不倒的臉上并沒有因為進入總決賽而喜悅,他扭頭看向了在擂臺下面的張從心。
“多謝你指點我,但就算是這樣,如果在總決賽上和你遭遇,我也不會讓著你的。”
張從心笑著搖了搖手,“不用你讓著我。你讓著點兒我家悟空就行。”
說著,張從心轉身就要往休息區的方向走,同時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打算再補一覺。
與此同時,藥學院的歐陽鐵柱站了起來,從休息區的方向走了過來,看到打著哈欠往回走的張從心。
“張從心,你干嘛?”
張從心一愣,看了一眼寬敞無比的周圍,“我又沒攔著你,你管我干嘛!”
歐陽鐵柱被張從心一句反問也問得有些懵了。
半晌,才反應過來,“下一場是我們兩個打,你往回走干嘛?”
張從心這才想起來,接下來就是自己和歐陽鐵柱的比賽了。
“哦,是嗎?抱歉,剛剛睡得太香了,忘記還要比賽這件事情了。”
歐陽鐵柱眉頭緊鎖,看了一眼張從心。
這個如此愛睡覺的人,就是搶走了藥學院文考第一的獸學院的天才嗎?
既然是天才,必然有過人之處。
也許,表面的慵懶只是他來掩飾自己勤奮的手段,實際上這個人無論是在文考學習上,還是在武道之上的修煉,恐怕都十分刻苦吧。
想到這里,走上擂臺的歐陽鐵柱不由得更加小心謹慎了幾分。
不怕強大的敵人,就怕一時的大意。
此刻,站到擂臺上,歐陽鐵柱拿出自己的武器,一根鐵棍,站在擂臺之上,等待張從心。
而張從心帶著悟空,也走上了擂臺。
悟空到了擂臺上之后,看一眼對面的歐陽鐵柱人字形站立,將鐵棍豎立在面前,雙手握住。
自己也學著歐陽鐵柱的姿勢,結果發現自己的金三棒太長了。
自己做這個姿勢,金三棒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往旁邊倒。
自己索性用力直接將金三棒插進擂臺三分之二深,這樣自己就可以和對面的歐陽鐵柱姿勢一模一樣了。
很快,裁判老師宣布比賽開始。
歐陽鐵柱提起鐵棍,朝著張從心沖過去。
悟空也提起鐵鍋,結果一用力才發現,剛剛似乎插得太深,現在拔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