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清冷。
張從心坐在西甲城下,思考了很長時間的人生。
隨著大腦的思緒不斷縈繞,張從心……
睡著了。
一陣冷風吹過,張從心打了一個冷戰,揉了揉眼睛。
“我特么在干什么?思考屁的人生呀!要思考我也回去思考,在這里待著多冷呀!”
張從心看了一眼歡喜禪鄉的軍營之中。
現在是夜半三更時分,正是很多人都熟睡的時候。
張從心打開小地圖,看了一下前面的情況,然后施展出大荒沖天踏,朝著歡喜禪鄉的軍營再次沖過去。
夜深人靜。
忽然轟的一聲巨響。
不少歡喜禪鄉的士兵都被嚇醒了。
而張從心卻是不管這些,趁機先逃回去才是正確的選擇。
可就在張從心穿過一處并沒有很多人的地方,卻是發現前面竟然有一道筑起來的矮墻,矮墻上面還有一些熟睡的士兵。
張從心可以確定,之前這里絕對沒有這一道矮墻。
這地方自己都來三次了,之前有矮墻自己怎么可能看不到。
“看樣子,歡喜禪鄉的人知道我會回去,所以設下了阻攔防御。”
這一刻,張從心有些慶幸自己提前發現了這些地方,否則的話,真的靠近這些阻攔防御,前面的地上全部都是機關陷阱,矮墻后面也有弓箭手,甚至周圍不遠處的帳篷之中就有武君級別的強者坐鎮。
張從心帶著悟空馬上一飛沖天,離開這個地方。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充滿憤怒的聲音響起。
“你就是天秀國的張從心?”
張從心注意到,在前面不遠處一道身形沖天而起,朝著自己撲過來。
那速度快得就像是一道箭矢一般。
而在半空之中的張從心發現了一個極大的問題,那就是自己雖然會大荒沖天踏,可只能從一個點踩著東西跳到另外一個點。
當自己飛到半空的時候,只能依靠之前的速度和重力落地。
見到歡喜禪鄉的武師級別的將軍朝著自己沖過來,手里拎著一個黑乎乎看不清是什么的東西,張從心感覺像是一柄巨大的錘子。
“干不過!跑不了!怎么搞?”
張從心朝著身體之中的四尊武魂法相急切地問道。
“真男人!就是干!”
“真男人!就是干!”
兩個莽到不行的腎一起喊道。
要不是這器官重要異常,張從心真的想要親手將這兩個貨摘除了!
“紅袍!怎么搞?”
“問肺!”
“他肺呀!”張從心現在感覺,已經覺醒武魂法相的四處五藏府,肺藏府明明可以極大地提升武者對于真氣的操控。
但這個肺,是真的肺。
而且還慫!
真不愧是自己的肺!
這時,白甲將軍沉聲道:“主人,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所有的器官,前世都只是經歷了普通模式的一生,唯獨我,一開局就是霧霾尾氣沙塵暴。在地獄難度里成長起來的我,豈是其他的武魂法相可以相提并論的?”
張從心看著朝著自己即將逼近的東方持鍋。
“別特么吹了!我要逃命!快說怎么辦?”
“真氣化神,將我釋放出去。靠近對方之后,再將我收回來!”
張從心顧不得思考,看著即將逼近的東方持鍋,直接將肺藏府的白甲將軍釋放到了東方持鍋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