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闊少一臉蒙圈地將欠條寫完,簽上自己的名字,還按上了手印。
張從心拿著五張欠條,每張欠條上都是九十九萬兩白銀。
“你看,大家這不就交上朋友了嘛。”
張從心說著,拍了拍距離自己最近的陳少的肩膀。
“好了,五位公子今天吃飯也挺辛苦的,都回去吧。我們就住在西城公館旁邊的那處院落,我姓張。要還錢記得來找我。三天之內你們要是不還錢,我可就要去你們家找你們要錢嘍。”
五名闊少臉上笑嘻嘻,心里將張從心從腦瓜頂罵到了腳后跟。
放了五個人離開之后,張從心對酒樓的老板說道,“現在開始,這酒樓就叫張家酒樓,你要留下來給我當管事的嗎?我這里的待遇可是很好的。”
老板連連搖頭。
你特么得罪了五大巨富家族的少爺,還想要繼續在天秀城開酒樓,這酒樓不被人家一把火燒了就不錯了。
“不了不了。小人沒這個福氣,過兩天就回老家種地生孩子去了。”
“好吧。”
張從心嘆了一口氣,自己反正都花了一萬兩,是真的想要就將這家酒樓經營下去的。
鐘毓秀忽然想到了什么,在張子悅的耳邊低語幾句。
這時,劉雨欣說道,“你要是找不到人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一些人過來,打理酒樓。”
這時,張子悅開口道,“哥哥,可以給家里去一封信,讓父親派家里的人來幫忙。畢竟都是我們張家的產業。”
鐘毓秀聽到張子悅在“我們張家”四個字上加了重音,激動無比。
張子悅太軟,太不知道主動了。
就是需要這樣的氣魄。
張從心想了想,看了一眼劉雨欣,又看了一眼張子悅。
“劉雨欣,那就麻煩你先派人幫忙盯一下,然后子悅給父親寫信,讓父親多派一些人手過來。之后咱們張家在天秀城的產業,你們兩個看著辦就行。”
聽到張從心的話,劉雨欣微微一笑。
張子悅也是害羞地一笑。
鐘毓秀則是一臉茫然。
什么情況?
咱們張家?
是你和劉雨欣的張家?
還是你和張子悅的張家?
還是你們三個的張家?
經過在酒樓的這一頓鬧騰,大家也不怎么想要逛街了。
畢竟對于沒錢的人來說,街能逛一天,因為什么都買不起,只能逛逛。
但對于張從心他們來說,街上看到的所有的好看的好玩的新奇的有趣的東西,都買得起。
一開始還很新鮮,到后面一直買買買,自然就覺得無聊了。
所以大家很早就都回到了西城公館旁邊的宅院。
西城公館乃是接待從各地回到都城的官員和將領的地方,所以整條街道都很安靜。
畢竟這種地方面前,可不是誰都能來鬧事兒的。
回到住所之后,張從心打了一個哈欠,就準備躺下睡覺了。
吃完飯不睡覺,這是對廚師的極大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