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從心不禁好奇起來,自己還真的不知道天秀國的江湖之中,有哪一位拳法強者姓張。
“那位叫什么?”
“張大炮。”尉遲措鑿說著,將料都放好,將鍋蓋扣上。
一旁的張從心的臉色就是一變,“他不會將你的拳法改名叫《大炮拳法》了吧?”
“你怎么知道?真的,那伙的武學資質,真的是太差了,我都懷疑他爹當初怎么生出來這么笨的兒子的。我教了他一百遍,一百遍呀!他最后連十分之一都沒學去,還將名字忘記了。我就讓他自己起個名字,他就起名叫《大炮拳法》了。對了,你是怎么知道他將拳法改名叫《大炮拳法》的?拜把子兄弟的心靈感應嗎?”
張從心一臉尷尬,“尉遲前輩,那一位,是我爹。”
尉遲措鑿:……
片刻的沉默,隨著鍋里冒出來的香氣而打破。
“沒事兒,當初你爹沒學好,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來,我現在就將這套拳法傳授給你。”
張從心忽然想到了什么,“前輩,不著急。咱們今天晚上先吃,明天晚上再傳授好不好。畢竟是您傳授我拳法,我吃著您的,又學著您的,多好不好意思?明天晚上,我弄點兒狗肉來孝敬您。”
尉遲措鑿一笑,點了點頭,“倒還真是這么回事兒。那好,就這么說定了。”
于是,兩個人在院落里開開心心地大口吃狗肉,大口喝狗肉湯。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聊,一直到了天亮。
而今天早上的早朝,龍虎山的老大爺帶著一群挨打的龍虎山的武者,有跑到了大殿上來告狀。
國王眉頭一皺,看著下面龍虎山的人跪在地上哭訴。
“吾王,您一定要做主呀!這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老大爺說著,在地上朝著國王磕頭。
“前天晚上打我們一頓就算了,昨天晚上又跑過來打我一頓!吾王,不處置張從心,不足以平民憤呀!”
國王眼珠轉了一下,沒吱聲,而是看向了張從心。
張從心馬上站出來,朝著國王抱拳拱手。
“啟稟吾王,我張從心為人坦蕩,是我去切磋忘記打招呼,我就承認是我干的。可昨天晚上,真的不是我。嗝~~~~”
張從心剛說完,一個嗝沒控制住。
跪在地上的龍虎山的老大爺提鼻子一聞,指著張從心的鼻子罵道,“就是你!這嘴里還有我們從龍虎山帶過來的雷戈西狼的狼狗肉味!”
張從心一驚,沒想到昨天晚上尉遲措鑿的狗肉竟然又是從龍虎山那邊弄過來的。
你說你薅狗毛也換一個薅呀!
怎么總可著一家來呀!
“我就吃個狗肉,這怎么了?我吃的狗肉就一定是你們龍虎山的狗嗎?而且你們龍虎山最多的不是虎類蠻獸嗎?怎么可能有狗,還狼狗,你騙誰呢?”
一時間,龍虎山老大爺被張從心問得啞口無言。
這時,張從心朝著國王抱拳拱手,“吾王,我覺得這就是龍虎山對末將的污蔑,我要求他們道歉,還要他們對末將培養精神損失費!”
“你……你……你……”
國王一擺手,“算了,算了,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呢。不過龍虎山的諸位呀,我有一個問題。這一次來天秀城的江湖勢力的代表那么多,怎么不打別人,就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