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國人”三個字,直接就把古河勇人還想說的話給噎了回去。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一些,我要去參加足球部的晨練了。”
古河勇人悶悶不樂地掛掉了電話,心里有點不爽。
時間很快就到了早上八點,學生們陸陸續續來到學校,高二C班好些個喜歡壓著鈴聲走進教室的男生都提前來到了學校。
早到的女生們也已經注意到了異常,此時正跟男生們針鋒相對:“男生,你們太過分了,為什么要把真輝同學的桌子丟到外面去?趁現在真輝同學還沒來,你們趕緊去把真輝同學的桌子撿回來,把桌子擦干凈。”
村上直也不屑地撇著嘴:“你們這些女生都被那個家伙迷得五迷三道的,不要動不動就冤枉好人,說是我們男生把那個家伙的桌子扔出去的,你們有證據嗎?”
“就是!”向來以不良少年形象示人的戶門健吾一開口,就嚇得女生們有些不敢說話了。
因為這家伙經常聲稱自己是真正的“男女平等主義者”,有傳言說著家伙經常對女性出手,性格極為惡劣。
平時戶門健吾經常曠課,哪怕是來學校也只是為了湊出席數,幾乎整天趴在桌子上睡覺,因此倒還沒有人見過他真的打人,但他不良的形象,卻已經是深入人心了。
沒有人帶頭的情況下,還是沒有人敢主動跳出來挑戰這位不良少年。
男生和女生形成了兩個涇渭分明的隊伍,相互對峙著。
女生們憤憤不平,而男生們則是有恃無恐。
這種程度的校園霸凌,甚至連問題都算不上,哪怕是老師知道了,頂多也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眼看快到上課時間,守在門口的大島廣人跳了進來:“來了!”
只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正是因為校園霸凌經常出現,所以在場的學生其實都知道,如果彥真輝一個處理不好,校園霸凌將會很快升級。
現在還只是趁人不在扔課桌的小手段,等到以后就說不準了。
很多島國人在面對這種狀況的時候,都只能默默吞下苦果,來自上國,大多數時候都風度翩翩的彥真輝,又會怎么應對呢?
“怎么了?今天居然這么安靜?”推開門的彥真輝笑容平和,主動跟同學們打著招呼。
那無處隱藏的陽光俊朗,讓女生們瞬間心跳漏了一拍。
水野紗織低聲道著歉:“真輝同學,對不起,我……”
“水野同學又沒有做錯什么。”
彥真輝隨意地擺了擺手,安慰了水野紗織一聲,看向了自己原本的座位。
果然桌子、書什么的全都不見了。
“真輝,該怎么辦?”古河勇人向彥真輝投來關切的眼神。
彥真輝微微一笑:“放心,早就已經有前輩向我展示過應該如何應對這種小兒科的手段。”
說著他直接走到窗邊,半邊身子坐在了窗沿上,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本英語詞典翻閱起來。
沒有看到彥真輝驚慌失措的反應,戶門健吾頓時勃然大怒:“喂!你這家伙,是在故意耍我們嗎?”
“哦?我只是坐在窗沿上而已,怎么就耍你們了?難道你想讓我像你們一樣,用一些見不得人的小孩子手段嗎?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