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輝,你怎么來了?”
古河勇人有點尷尬,但他還沒有愚蠢到拿自己的朋友來撒氣。
他只是有些尷尬于自己被后輩欺負的場面,被自己的好友看到了而已。
實際上古河勇人在面對霸凌的時候的反應,才是島國人的正常應對方式。
像彥真輝那樣一言不合就動手,絕對不多BB的,在島國是異類,是可能會社會性死亡的——彥真輝不怕,完全是因為他是上國爸爸。
“有點無聊,看到你們在練足球,我就過來看看。”
彥真輝也沒有說自己其實是看不過眼,過來幫古河勇人解圍的。
說完,他對三個一年級擺了擺手:“你們去忙自己的吧,我跟勇人說會話。”
“嗨!”
三人立刻躬身答應,然后快速跑開了。
逃過一劫的幾人還有些難以置信,在確定古河勇人和彥真輝看不到自己之后,井野忠才道:“你們說,學校里的那些傳言是不是假的呀?剛才我都以為彥前輩要對我們動手了。”
“應該不是假的,我聽朋友說,彥前輩在劍道部被稱為‘狂劍士’,就是因為他的進攻方式極為暴力,一般人在他手下根本支撐不了多久。還有那位戶門前輩,他可是我們學校有名的不良,我親眼看到他在彥前輩面前獻殷勤呢。”
日下寬之沉默了一會兒,有些擔憂地道:“幸好這次彥前輩沒跟我們計較,否則……”
“要不長崎副部長讓我們羞辱古河前輩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吧?”森田海斗已經被嚇到了。
畢竟人的名,樹的影。
這一次彥真輝不知為什么沒有教訓他們,但他們羞辱彥前輩的朋友,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要付出代價。
井野忠嘆了一口氣:“不行啊,如果我們不去欺負古河前輩,到時候長崎副部長怕是就要帶著人欺負我們了。”
“算了,以后我們只要做得隱蔽一點,不要讓人抓住把柄也就是了。”
與此同時,彥真輝和古河勇人也在談論這次的事情。
“真輝,謝謝,你不會嫌棄我是個懦夫吧?”
“他們不是第一次欺負你了吧?”彥真輝答非所問。
“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一直都是他們在帶頭。”
古河勇人苦笑了一聲:“我知道那都是長崎副部長在背后指使的。”
“那你為什么不反抗?你又不是打不過他們。”
“然后呢?”古河勇人卻是一臉的悲涼,“暴力解決不了問題,畢竟我們的身份不一樣。”
“但是暴力可以解決帶來問題的人。”
彥真輝頓了一下,嘆了一口氣:“我不想對你的決定指手畫腳,但你大概不知道吧,剛才你姐就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呢。”
“我老姐?這怎么可能!”
古河勇人不可置信地抬起了頭。
他和古河凜的關系的確不怎么好,古河勇人一直以為,自己的姐姐其實并不怎么關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