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這么長的頭銜,當然是某個皮皮龍胡亂給她加上去的。
不過伊麗莎白倒是聲樂專業科班出身,當年年輕的時候還曾經出過歌曲,只是反響平平,發現自己在這方面缺乏天賦和運氣之后,伊麗莎白就看淡了不少,也沒想過要在娛樂圈出人頭地。
尤其是在后來遇到了龍浪,兩人很快墜入愛河之后,伊麗莎白就全心全意幫龍浪打理起雜務來。
所以她上臺之后,第一時間向現場觀眾和與會同行道歉:“抱歉,龍浪又開始皮了,我不是什么歌唱家,更不是什么表演藝術家,我只是普普通通的龍浪的妻子而已。”
說罷又沖龍浪吼了一聲:“還不快過來給大家道歉。”
上國女性,自古以來就不是男子的附庸(漢朝時女子當家、繼承家產的權利是明確受到法律保護的),到了近現代,原本有所衰減的女性地位再次開始抬頭,加上最近這些年男女比例失調,以及種種方面的原因,基本上現在上國家庭里,有起碼一半以上都屬于夫綱不振的那種。
被伊麗莎白一吼,皮浪老實得跟貓兒一樣,乖乖向眾人道歉了。
兩人就像表演相聲一樣,不少人都被逗樂了。
古河凜的眼神則有些古怪,看向彥真輝:“你們上國的男人,難道對女性都這么溫柔嗎?”
“人渣當然也有,不過像龍浪這種的,不是少數就是了。”彥真輝坦然回答道。
他在島國生活了這么久,對島國人的習性還是有不少了解的。
島國大多數女性婚后都會辭職當全職家庭主婦,婚后依舊在職場工作的少之又少,因為不僅女性在島國職場非常吃虧,而且已婚女性還要承受他人異樣的目光,連自己的丈夫都要承受非議。
從某方面來說,這是島國這個社會的劣根性導致的惡果,哪怕女性不想離開職場,如果她真的愛著自己的丈夫,也要為丈夫考慮,最終結果是不得不成為全職家庭主婦。
一旦失去了經濟來源,哪怕島國將家庭主婦作為一個正當職業,依舊讓女性在家庭中的地位急速下降。
所以島國男性在家中說一不二,女性表面溫婉可人,背后卻又經常到夜店快活的,不在少數。
古河凜很羨慕上國男人對待女性的態度,這讓她情不自禁抓緊了彥真輝的手。
舞臺上,伊麗莎白等龍浪道過歉,這才緩緩開口:“請原諒龍浪的任性,昨天他剛抵達東京,就一直在聽《給真央的詩》,作為一名真正的鋼琴演奏者,他說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聽到過像樣的鋼琴曲面世了,甚至當時我去給他買生活用品的時候,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看到商場的鋼琴就挪不動腳了。”
“等我買好東西,他一直在傻笑,然后他教我唱了一首歌,就是之前被屢屢提及的那位天才少年。”
說到這里,伊麗莎白笑了起來:“可惜他現在不在現場,不過現場已經全都是他的傳說了。”
“接下來就請大家欣賞《月亮代表我的心》——嗯,這只是我和龍浪一己之見的暫定名,還需要原作者的同意才行。”
伊麗莎白年過三十,歌聲卻是超甜,難怪年輕的時候發歌沒能火起來,除了時運不濟之外,她那甜美的聲音,也已經不符合如今這個時代了。
夫妻倆配合默契,尤其是當伊麗莎白唱歌的時候,幾乎全程就倚靠在鋼琴邊,深情的眼神,那是怎么也做不得假的。
彈琴的龍浪則是一邊彈奏,大多數時候抬頭看著妻子,相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