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野信秀那里稍微逗留了一下,彥真輝看到時間也不早了,就提出了告辭。
新野信秀也沒挽留,顯然還處于興奮狀態中。
彥真輝剛離開公寓樓不遠,手機就接到了消息,點開一看,是新野信秀發過來的:“真輝君你好,我是新野信秀,以后請多指教。”
唉……典型的島國人社交方式。
彥真輝輕輕搖了搖頭,也回復了一個“請多指教”。
新野信秀那邊很快又發來消息:“我們真的已經是朋友了嗎?我……我只是一個普通學生而已。”
“當然,我們都已經是互相叫名字的朋友了,難道不是嗎。”
好在彥真輝擔憂的騷擾問題并沒有出現,用信息確認過兩次之后,新野信秀那邊就安靜了下來。
另外一邊,古河凜來到近江居酒屋,接了近江由衣回家。
二人走在路上,近江由衣主動開口了:“凜姐,要不最近幾天我就窩在家里不出來算了。”
“這樣也不是辦法。”古河凜道,“雖然真輝懷疑殺人魔就是那個茨城播界,但他都已經躲起來了,誰也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時候,我們總不可能一直窩在家里吧。”
近江由衣微微翹起了嘴唇:“那個該死的家伙,真是討厭死了。”
“不用擔心,真輝會處理好一切的。”
“嗯。”
兩人手牽手,宛如親姐妹一般。
眼看離家沒多遠,古河凜緊繃的神經終于稍稍放松了一些。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人影從路邊的樹叢里跳了出來。
來人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出頭的樣子,身材敦實,戴著口罩蒙面,腰間別著一把武士刀。
古河凜的心瞬間被捏緊,同時左手一拉,把近江由衣甩到了自己背后。
“茨城播界?”
聽到女孩喊出自己的名字,口罩男微微一笑:“哦?居然被你一眼就認出來了,還真是有些意外啊!”
說著,口罩男摘下口罩,正是之前前往古河家道場踢館的新當流年青一代領軍人物茨城播界。
看到對方毫無顧忌地摘下口罩,古河凜心中卻是一個咯噔。
“茨城播界,你我無冤無仇,為什么要擋住我們的路?”
“呵呵,無冤無仇?的確無冤無仇,但誰讓你的男朋友不是個好東西呢,都是因為他,害得我被大家取笑,現在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也要讓他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
古河凜微微皺眉,茨城播界說話毫無條理,已經跟瘋子差不多了。
她暗中在背后打著手勢,示意近江由衣快跑,同時解開了背上被布條包裹住的武士刀。
今天出門之前,古河凜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把武士刀帶在身上。
只是這畢竟是她第一次用真刀跟人對戰,心中卻是緊張到了極點,而且她非常清楚,自己不可能是茨城播界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