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
“看來是不夠了!”
彥真輝說著,再次拿出十萬円道:“現在呢?”
警察驅趕人的動作停住了,他左右看了看,態度柔和了很多:“這位少爺,你這樣讓我很難辦的,這里面沒什么東西好看的,只不過是有人意外墜樓死了而已。”
“那這樣呢?”
彥真輝直接拍出了五十萬円現金:“我雖然有錢,但也不是可以被人隨意敲詐的傻瓜,而且我只是隨便看一眼,不會讓你難做的。”
五十萬円,多嗎?
以島國人的平均收入,這點錢其實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像彥真輝面前的小警察,一個月的工資也就二十萬円左右。
他再次左右看了看,壓低了聲音道:“我可以讓你們進去,但是如果有人過來了,你們要立刻出來,而且不能把這件事情傳出去。”
“當然了。”
彥真輝把錢遞給警察,在對方快要接的時候,突然又把手收了回來。
“你什么意思,是在耍我嗎?”
“當然不是,不過我想先請你回答一個問題。”
“你說吧,只要不是涉及機密,我可以盡量回答你。”
彥真輝暗中撇了撇嘴,島國警察系統內貪污**極為嚴重,自己給的錢雖然不多,但已經足夠買到不少消息,何況這個小警察明顯應該是個新入職的,能知道的內部消息不會太多。
“大島潤是在自己的公寓里墜樓的嗎?”
小警察發現彥真輝的問題沒有涉及機密,當即松了一口氣:“當然不是了,他實際上是從天臺摔下來的。”
“好吧,這些錢是你的了。”
彥真輝把錢拍在小警察手里,帶著古河勇人大搖大擺走進了大島潤的公寓。
古河勇人一臉古怪之色:“真輝,你什么時候也學會用錢砸人了?”
彥真輝道:“以前我不用錢砸人,那是因為我沒錢。何況在咱們家里,最會用錢砸人的可不是我。”
“先不說這個,咱們分頭找找,看看有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好。”
古河勇人答應一聲,跟彥真輝分頭尋找起來。
大島潤的房間有些亂,看起來似乎是不怎么打理的樣子,不過彥真輝首先注意到的,卻是大島潤的房間里,連一個空酒瓶都看不到。
彥真輝上輩子的老爹,雖然不是個酒鬼,但一天三頓飯卻總要喝上二兩才舒服,家里就算經常打掃,也能看到空酒瓶。
大島潤作為一個酗酒過度意外墜樓的受害者,居然房間里沒有一個酒瓶,只是這一點,就顯得很反常了。
不一會兒,古河勇人也跳出來報告了自己的發現。
大島潤的臥室很亂,但卻不臟!
而且他的收納柜里是整整齊齊的,很有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