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大島潤似乎不是一個人生活的——至少曾經不是!
他的浴室里擺放著兩套洗浴用品,其中一套明顯是女性用的,還有漱口杯和牙刷,都是兩對!
但除此之外,彥真輝沒能在這個房間里找到居住在這里的另外一個女性的存在證據。
衣服鞋襪之類的東西,全部都沒有。
兩人在房間里停留了不到半個小時,守在門口的小警察突然闖了進來:“你們兩個快點出來,有人過來了。”
彥真輝和古河勇人也沒讓他為難,快步走出了大島潤的房間。
剛走出房間沒多久,兩人就看到一對中年夫婦哭哭啼啼的向這邊走了過來,看樣子應該是大島潤的父母了。
跟在中年夫婦身邊的,還有另外一名警察,看肩章應該只是個小巡查。
“富堅,這兩位是大島先生和大島太太,他們是大島潤的父母,是來收拾遺物的。”
“島津前輩。”小警察富堅顯得有些慌張,讓巡查島津立刻警惕了起來。
他先是看了一眼彥真輝,隨后眼睛一亮:“這不是彥君嗎?怎么?你也在關注這一次的事情嗎?”
彥真輝在島國警察圈子里,其實還是小有名氣的,只不過富堅入職不久,以前又是個只知道玩游戲的宅男,對這方面完全一無所知,才沒有認出他來。
“島津警官你好。”
彥真輝想了想,也沒藏著掖著:“鄙人內弟跟大島先生有些交情,聽說他出了意外,所以專程過來緬懷。”
說罷,又看向了大島夫婦,鞠躬道:“還請兩位節哀。”
大島夫婦勉強收住眼淚,向彥真輝答謝道:“謝謝你們專門前來吊唁潤,他前幾天潤給我們打電話的時候,還說起自己認識了一位新朋友,只是沒想到這才幾天,就已經是天人永隔。”
“彥君的弟弟居然是大島先生的朋友?”島津似乎是意有所指,刻意強調了一遍。
彥真輝奇怪的看向了他,感覺他好像是在暗示著什么。
大島夫婦又向兩位警察點了點頭,然后走進了兒子的公寓。
彥真輝看到夫妻倆進去,眼珠子一轉,在后面道:“大島桑,我們也是潤君的朋友,我們也想幫幫忙,盡自己的一份力。”
夫妻倆對視了一眼,也想從彥真輝這里了解一下兒子死亡的經過,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富堅收了彥真輝的錢,自然是不敢反對,島津倒是好整以暇的,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直接就讓開了。
二人重新走進大島潤的房間,配合著大島夫婦收拾了起來。
大島太太一邊哭,一邊把大島潤的衣服一件一件疊起來。
大島爸爸則是不停唉聲嘆氣,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嘀咕著:“潤平時根本就是滴酒不沾的,怎么可能酗酒過度呢?假的,肯定都是假的。”
彥真輝向古河勇人打了個眼色,古河勇人微微點了點頭,立刻贊同道:“是啊,我跟潤大哥認識的時間雖然不長,不過我們一起吃過幾次飯,他真的是滴酒不沾,我也沒辦法相信,他居然會酗酒過度。”
正值悲傷的大島爸爸找到了支持者,立刻就開始絮絮叨叨說了起來:“是啊!而且潤這孩子有點強迫癥,最看不得家里面亂糟糟的,看看現在他的房間,簡直就像是遭了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