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有些沉不住氣的,對朱成安抱怨道。
別看朱成安的軍銜只是中校,但他可是駐春部隊的副隊長。
再加上朱衛國的關系,在整個春市,還從來沒有他等人,都是別人等他的份。
現在一等就半小時,警衛覺得對方有點過分。
“我都沒急,你急什么,這不是還沒到九點么,而且這位葉醫生,還是從林市過來的。”
“只要他能救父親,別說是等半小時,就算是等半天或者一天,甚至更久,我都愿意。”
“對了,那個姓許的道士,有說什么嗎?”
相比起警衛,朱成安倒是淡定的多。
他并未因為等待,有任何的不滿。
再者說,現在還不到九點,對方也沒遲到,只是自己早到了而已。
“今早又審了一遍,他還是什么都沒說。”
“隊長,那個姓許的道士嘴巴挺緊,而且還真有點本事,我看不給他來的狠的,他是不會說的。”
“要不我讓兄弟們給他加點料,我不信他不開口。”
許道長被紀揚在小烏山打了個半死,那里還被廢了。
朱成安把人帶回春市后,讓人給他簡單治療后,就關了起來。
許道長明顯要借著選墓地的事坑自己,這件事他肯定是要弄明白怎么回事,搞清楚對方為何要害自己的。
可一番審問下來,許道長卻什么都不肯說。
警衛覺得,主要問題是審問的過程,沒有讓許道長吃到苦頭。
他現在的建議,意思就是要給對方用刑,逼問他說出原因。
“不管是誰,想要害我父親,害朱家,我都不會饒了他。”
“不過眼前,還是先救我父親要緊,等葉醫生到了給父親治療后,我親自去審。”
該弄清楚的事情,朱成安是一定要弄清楚的。
但事情得分個輕重緩急。
按紀揚說的,朱衛國是活不過今晚的。
眼前最重要的事,是給自己父親治療。
不過朱成安的話中,已經透露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同意警衛的話。
等他親自審問許道長的時候,可就不會是先前那般和對方聊一聊而已了。
“隊長,人來了。”
朱成安和警衛說話的功夫,一輛車開了過來。
葉浩昨天和朱成安打電話的時候,把自己的車牌號告訴了對方。
警衛也從朱成安口中,知道了葉浩的車牌號。
所以警衛一見開來的車子,便知道葉浩到了。
“葉醫生,你來了。”
葉浩開車來到醫院門前,朱成安快步迎了上去。
今天是自己有求于人,可不是擺架子的時候。
這里沒有什么隊長,只有一個為了救自己父親的兒子而已。
“朱先生,真不好意思,沒想到春市早高峰這么堵車,讓你久等了。”
朱成安對自己客氣,葉浩也不是仗勢欺人的性格。
他今天起的還是挺早的,按時間計算,應該可以早到一些的。
只是他第一次來春市,沒考慮春市的車流量比林市大,所以才會晚了些。
“應該的,那我們現在就去給我父親看病吧。”
葉浩很年輕,但朱成安并未因此小看了對方。
昨天的紀揚,不也很年輕么。
他一直表現的很客氣,做了個請的手勢后,便帶著葉浩走向了住院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