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倀鬼平時就居住在宿主的識海中,需要時,就可以放出去為虎作倀。
這是**裸的邪門功法啊,殺人可以加快修煉速度,而虐殺才能提升層次,簡直是邪的不能夠再邪了。
按說這種功法需要陰屬性的人才能夠修煉,因為一般人可受不了《倀虎決》帶來的那股陰氣。
就比如那名“吸血鬼”,其實就是一名修煉倀虎決的修士,便是因為身體抵抗不住《倀虎決》的陰氣,為了防止被“凍死”,不得不通過汲取人血中的生之陽氣來緩解。
杜克雖然算不得一名好人,畢竟好人很難在沒有背景的情況下快速成為部門主管,也做不了布魯克林的巡警的。
但他還是有著做人的底線和原則的,讓他去抓一個人不停地虐待,還要虐殺,這種事他實在做不出來。
他不想變成那種滅絕人性的怪物。
“就最近極受關注的布加迪交通肇事案,布魯克林刑事法庭今日做出判決,因證據不足,福瑞斯被控告的二級殺人罪、刑事疏忽殺人、在未報案下逃離車禍現場、魯莽危害他人以及魯莽駕駛等5項控罪不成立。”
房內的電視機正播放著地方新聞,吸引了杜克的注意。
電視中,兩名保鏢正架開無數舉著話筒的記者,將一名昂著頭,鼻孔朝天的身材窈窕的金發傲嬌女郎護送上了一輛勞斯萊斯。
這個女人杜克認識,正是新聞中播報的福瑞斯,她的家族是金并的菲斯克集團的股東之一,在布魯克林第三、第四、第五三條大道有著眾多的產業。
而她的外公更是紐約州最高法院的資深法官。
在美國,法官的地位極高,他們實行不可更換制、專職制、高薪制、退休制。
因為美國各州法律不同,州最高法院的資深法官相當于掌握了一州法律的最終解釋權,所以就連州長見了他們都得禮讓三分。
不過讓杜克記住這個女人的原因卻并不是容貌、身材和家世。
他清楚的記得,這個技術不行卻酷愛飆車的女人,至少已經造成三名黑人和一名華裔被撞身亡,受傷的更是多達二三十人。
可是因為她的家世,同時因為被撞得都是一些請不起好律師的窮人,所以這個豪門傲嬌女依然逍遙法外。
“施虐,恐懼、為虎作倀,不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么。”杜克自言自語道:“那我弄個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烈度足夠的話,似乎也能夠達到這種效果呢?”
“至于說殺人,紐約可是罪惡之城,該殺的人太多了,其中的大半都集中在布魯克林。”
“以暴制暴,雖然不合法,但是從人性以及本心的角度看,還是可以的。”
杜克輕聲自言自語著,將手伸向了桌上的《倀虎決》。
一直揣摩著《倀虎決》字里行間的意思,一邊按照一本人體丹田穴位圖對照著熟悉倀虎決的運行路線。
在經過兩次灼燒靈魂之后,杜克來到了公寓樓的天臺上。
“嘿!去屋子里面搞去!”
剛剛走上天臺,杜克就借著月光和燈光發現一對男女摟在了一起,看架勢,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面,便吼了一聲。
兩人的衣服很是凌亂,尤其是女的,里外的衣服都已經被掀到了脖子那里,而兩人的手也已經塞到了對方的褲子里面,顯然正在做一些運動的熱身工作。
凝神一看,那名男的他還認識,是住他樓上那家的二小子,好像才十三四歲,真夠早熟的。
于是他走過去笑罵道:“小俊子,不想在家里的話就去旅館開個房間,這大晚上的,你們也不怕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