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道友,你不是被逐出凌天宮了嗎?”
西門昊小聲說道。
“唉……”
僵臣擦了一把眼角,然后悲傷的說道:
“貧道被逐出凌天宮是因為心魔侵蝕,做盡了惡事,但他終究是教導貧道多年的師尊,沒想到他老人家還是沒有躲過去,竟然死在了這里。”
說完,對著尸體磕了三個響頭。
“唉!不要傷心了,找個地方將他安葬吧。”
西門昊拍了拍僵臣的肩膀。
僵臣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后直接用驅魔劍在地面上挖了起來。
“葬在外面也許會被人挖出來,這里才是最安全的。”
“你師尊怎么會死在這里?”
西門昊也拿出了偃月刀,幫忙挖掘。
“也許是來這里做客吧?”
僵臣也只能做個簡單的猜測。
“哦。”
西門昊點了點頭,然后看向老者的額頭,好奇的問道:
“他的額頭怎么沒洞?”
“這個……應該是從外面被震碎了元神吧?不管怎么說,師尊已經死了。也許這是天意,老天讓我遇到了師尊,不用讓他暴尸在這里。好了,差不多了。”
僵臣收了降魔劍,然后將老者抱了起來,放到了坑中。
然后用挖出的石頭將神尸埋好,沒有立碑,更是利用神力將碎石融化,與其它地方的巖石融為一體,誰也看不出這里埋葬著一具尸體。
“師尊,安息吧,徒兒做的也只能有這些了。”
僵臣又磕了三個響頭,然后站起身來。
“喏,你師父的令牌。”
西門昊將令牌給了僵臣。
僵臣接過了令牌,又忍不住感概起來:
“也許,這是凌天宮的最后一面令牌了。”
“行了,都一萬多年了,神界都消失了,還想這些干什么?對了,你師父什么修為?”
西門昊問道。
“最低也是神皇吧,貧道被逐出師門的時候,師尊是神王期,然后又過去了那么多年,應該早就是神皇期了。”
“神皇期?就是說這里可能還有神皇的尸體嘍,也許還有位神帝的呢。”
西門昊來了精神,強大的元神開始掃描。
“神皇有可能,神帝估計夠嗆,貧道甚至懷疑,當年神界崩塌,那些強大的神帝也許有很多存活了下來。”
僵臣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手中的令牌。
忽然,他看到了令牌上有一道整齊的裂痕,很細的一道,而且還在花紋上,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到。
“這是……”
僵臣漸漸皺起了眉頭,然后雙手用力一拉。
“咔!”
令牌竟然被左右拉開,露出了一個小暗格,里面還放著一枚小巧的玉簡。
僵臣看著那小巧的玉簡,被藏這么嚴實,一定是師尊留下的重要東西。
抬頭看向正在四處掃蕩的西門昊,臉上露出了掙扎之色。
他現在是一心向道,對于外物根本不看重,但這枚玉簡也許對他很重要,讓他不由的糾結了起來,要不要告訴西門昊。
“喂,死道友,干什么呢?”
魔麟忽然從后面拍住了僵臣的肩膀。
僵臣心中一動,收了令牌,同時拂塵也出現在手中。
“無量天尊,有些感概罷了。”
“哦,死道友,都過去了一萬多年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魔麟說著,然后開始打掃周圍的神器與防具。
僵臣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緊跑幾步,向著西門昊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