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部不是很大,西門昊與江流云只等了盞茶功夫,一名扎須大漢便急匆匆的沖了進來,后面還跟著幾個人。
“窩囊云!老子可告訴你!你就是受了傷也要跟老子打!不然老子坐上族長之位也不舒服!瑪德!你不會是故意……”
西門昊看著進來就罵罵咧咧的江流山,嘴角下意識的揚了一下。
此人的外表與先前的話語便體現出了他的性格,果然是個粗魯的家伙。
“咳咳咳!暴躁山,咱們修煉之人,難免會受傷,這不是著急想要多參悟一些道法,到時候也好打敗你嘛!可惜啊!不僅沒有突破,還受了傷。唉!實在不行,族長的位子就給你吧。”
江流云蒼白著臉,唉聲嘆息。
“父親!父親您沒事吧?”
一男子沖了進來,此人是江流云的兒子,江飛雨。
江飛雨身后還跟著一名美貌女子,是江流云的女兒,江飛雪。
江流云一兒一女,都生活在江流部。
門口還進來幾人,是跟著江流山來的。
江流云受傷,只要消息一放出去,整個江流部眨眼便全知道了。
“咳咳咳!無大礙,但無法參加兩天后的比武了。”
江流云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
“少扯淡!必須要打!否則……”
“暴躁山,你還是那樣暴躁啊!你說你,這樣的脾氣怎么管理江流部啊!”
江流云打斷了江流山,竟然說教起來。
搞得像是自己要傳位給對方一樣,讓江流山心里如同吃了蒼蠅屎般難受。
“你先別管我,先說說你,怎么就會受傷呢?雖然老子可以虐你,但也不想虐一個受傷的你!”
江流山說著,走到了江流云身邊,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腕探查了起來。
江流云并不慌張,因為他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太叔公,這位就是江流山太叔公吧?”
西門昊忽然開口了,并且喊江流云‘太叔公’。
管他們什么輩分呢,如果按江魚兒那論,自己還占便宜呢。
不過從現在開始,他絕對不能暴露自己是外來者的事實。
這點,如果江流山上了套,那么江流云就要給自己處理后面的事情。
江泉等自家人還好說,白池那里一定要封住口。
“嗯?太叔公?你小子誰啊?”
江流山這才發現了西門昊。
而其他人也好奇的看著西門昊,怎么江家還有一個這樣的親戚?
“咳咳咳,他是西門昊,是當年我侄女江飛花在外面留下的血脈,今日才找了回來。”
江流云說這話的時候,老臉不由紅了一下。
“什么?他是堂妹的后人?”
江飛雨驚呼。
“堂妹還活著?怎么這么多年都沒有消息?”
江飛雪也一臉的不可思議。
而江流山則是凝視著西門昊,同時也松開了江流云,因為他發現江流云的規則很亂。
“他是飛花的后人?有什么證據?”
“有當年我送給飛花的信物,那是她出生時我送給她的一枚玉佩,是道玉雕刻的,我親自雕刻的!我記得當時你也在場吧?”
江流云看著江流山,很鎮定的說道。
江流山眉頭一鎖,好一陣思索,卻只能模糊的記起,至于玉佩什么樣子他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