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她所展現的與兩喬更不一樣的韻味,那是專屬于少婦的成熟意味。如流水潺潺,清靜而不張狂,有波瀾而不浮躁。
喬十八以前見過喬夫人幾次。
以前的他見到喬夫人可不敢抬頭看。現在目光金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了喬夫人上下。那驕傲的雙峰,凹凸有致的身材,雍容華貴的氣質,簡直讓人流連忘返,忘乎所以。
若不是此時傳來那名老者的聲音,他大概還將目光緊盯著喬夫人不放。
“喬兄弟!我初次造訪,你便弄出如此大陣勢,真是折殺我也。”
“張兄!您遠道而來,這是我應該所盡的地主之宜。”
有人認出了老人,并且在小聲的說著話,喬十八算是知道怎么回事。
原來此人名為張臶,字子明,鉅鹿人。東漢末至三國時期的隱士、音樂家,精通讖緯之學。
此次前來造訪行喬府,并且帶了一干眾等的徒弟。
在喬十八看來,此人目的并不單純,如果僅是簡單造訪,何必帶著如此巨多的樂器前來呢?。
果然,張臶開始說道:“我聽聞喬公府是廬江郡書香門第,對樂理一定是十分熟悉,而我游歷四方正好路過此地。此次,便有切磋的意愿,到時還請喬公莫要拒絕。”
這分明是在發難,喬府雖然也算是書香門第,但更多的是飽含著銅臭。
喬公只能擺擺手說道:“張兄,我喬府淪樂理,必然不如張兄,喬家怎敢在您面前班門弄斧?”
“說哪里的話?只是切磋而已,就當是交流吧,你喬家不會連一個懂樂理的人都沒有吧?真是有辱沒書香門第的稱號!”
張臶話一出,整個喬府上下所有人除了喬十八之外都低下了腦袋。這是赤果果的挑釁。這涉及到了面子的問題,怎么辦才好?可以說是無解了。
喬公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陰沉,他與這個姓張的如何認識?也不知從何說起。
喬夫人臉色微變,并且投向喬公以責怪的目光似乎在說。兀自為自己樹立強敵。以張臶現在整個東漢末年的聲望來說,那是空前絕后,許多勢力爭相搶奪。必須要好好侍候才是,不可得罪,不能讓他不開心。否則惹了麻煩上身,單憑一個喬府,恐怕無法存續于這個亂世之中。
這恐怕也只有喬公與喬夫人知道,其他人大概只知道這是貴客,得罪不得。
靜,全場陷入了寂靜之中。
喬十八知是機會來了,這是個大好的機會,必須得抓住才是。
這就看他表現,若是表現得好,借機親近二喬,給喬公留下個好印象也是不錯。地位當然有大提升,夢想又近一步。那說什么都要試一下!
于是便站了出來行了個禮說道:“老爺夫人。喬十八接受老爺夫人音律之傳授。張公欲試探,不如讓小的與張公切磋一二?”
嘩,眾人嘩然。
這時喬公和喬夫人兩人也納悶的,喬十八是為何人?為何在這時說出這種話。
楊管家卻喝道:“喬十八莫要搗亂,此等高雅之上,你一個下等家丁莫要摻和!”
喬十八相信喬公會讓他表現,如是輸了,也僅是家丁輸了,他還給喬公與夫人戴了高帽,說音律是他們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