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小丫頭,大…大總管都跟我說啦…怎能罵相公?”
巧兒悄臉飛紅。嬌羞的模樣分外惹憐:“你……也沒有不好。你待我挺好的,我……我很歡喜。”
安生臉也紅了,與她并坐一會兒,才省起有此體己話要囑咐;自己雖未察覺,倒也有幾分丈夫派頭。
“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也替我好好照顧姊……大總管。”
“要你來說!”
她瞪他一眼,噘起小嘴:“我一向都照顧得好好的。你……”
話到嘴邊又吞回去,眼眶一紅,險些掉下淚來。安生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巧兒雙肩抖動,靜坐了片刻。才捏著手絹拭眼,強笑道:“也不好讓韓大爺等太久,我服侍你更衣。”
替他里外換過一身新衣,在床頭留了個小包袱,收拾漆盤瓷盆等,低頭退了出去。
韓秋色咬著長草踱進門來,跨開而踞,雙腳亂抖。一雙賊眼不懷好意。
“看不出。真是看不出啊!”
他嘖嘖搖頭,語多感慨:“你小子一副老實相,采花居然采到大總管的貼身侍女頭上去了,真個是‘初生之犢不畏虎,發春小狗到處騎’,色膽包天,大有前途啊!”
“老韓,你就別消遣我啦。”
安生一點都不想陪他抬杠。
“干什么?男子漢大丈夫,生來就是為了干這個。要不生給你那一副做甚?老子在天下各地的花樓縱橫多年,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見安生唉聲嘆氣的,更是頻頻安慰,道:“莫擔心,日后老哥有機會教你幾部道門雙修術,保管你受用不盡。”
“你們鼎天劍門怎么都專練這些?”聞言,安生差點暈倒。
“武藝即人生嘛,你小子懂個屁!”
老韓猥褻一笑:“昨晚吃獨食的事且不與你計較。老韓大人大量,今兒專程找你去看姑娘。你良心要沒拿去喂了狗子,趁早反省反省,下回改進。”
“什……什么姑娘啊?”
安生一片茫然。
“拿魔劍砍人的姑娘。”
韓秋色不由分說,硬拖他出門:“你忘啦?魔劍的宿主,那水靈水靈的丫頭。咱們瞧瞧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