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廬全由粗大的油竹搭建而成,小室獨院、里外穿風,夏日非常涼爽,原是莊里避暑之用。陽頂天入主后,喜在黃竹廬御女,一來貪圖涼夜舒爽,二來廬內的桌椅床榻等皆為竹器,清洗方便,又無氣味殘留,即使日夜宣淫也不怕。
他將魚詩蘭橫抱而入,除去玉人周身衣衫,剝得**裸的如一只白羊,放在涼爽的竹榻上。
陽頂天將她雙腕拉開,縛在左右床架上,“傀儡掌”的關鍵在于雙掌十指。綁起雙手,魚詩蘭也不過是一名千嬌百媚的小婦人罷了,媚則楣矣,卻無甚可懼。
陽頂天將她牢牢綁起,雙手恣意享受她黏潤細滑的雪肌、豐滿傲人的曲線,贊嘆道:“好蘭兒,你真是世間一等一的尤物,能一親芳澤,短壽十年也值。”
陽頂天極有耐心地愛撫她,笑問:“蘭兒,我殺你姑姑,滅了鶴島滿門,你恨不恨我?”
魚詩蘭閉目扭動嬌軀,面頰脹得緋紅,恨聲道:“說這些個掃興的做甚?我不恨旁的,只恨……只恨你不來愛奴奴!”抬起玉趾踢他胸膛。
白生生的大腿一揚,春光盡現,陽頂天哈哈大笑,將她雙腿環在腰際,俯身相就,魚詩蘭正要睜眼,嘴唇卻從頸畔滑過,張口逕銜耳珠。
魚詩蘭不依不饒,劇喘道:“別……主人的胡髭刮疼人家啦!主人親奴奴,親奴奴……”**的語聲無比誘人,透著一股濃濃**。
陽頂天在她耳畔輕道:“蘭兒,你的傀儡掌又進步啦!用不著手,也能殺人么?”
魚詩蘭迷糊呻吟著:“你……你說什么?”
“我說…”陽頂天輕舔著她細致的耳蝸,笑道:“我的蘭兒功力又進步啦。她想殺我哩!”
魚詩蘭嬌軀一震,忽然靜止不動。陽頂天輕聲哼笑,一邊說著一邊享受著身下的溫軟。
“你又在試探我了,是不是?”
片刻,她身子發顫,轉頭啜泣起來:“你……你總是這樣,時不時迸出一句,看看我是不是有二心……你若是信不過我,何不干脆一掌打死我?我這又是何苦來,給人這般輕賤!嗚嗚……”
一甩蠔首濃發覆面,不住傳出嚶嚶悲啼。
陽頂天起身望著榻上的**美人,面上陰晴不定,半晌才笑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誤會了我的蘭兒。”隨手解開床頭縛索。魚詩蘭一得自由,索性趴在床上大哭,雪白肥潤的豐臀高高翹起。
陽頂天經常這樣試探,沒想到她這回反應激烈,哭得萬般委屈,一手環抱她的葫腰,一手去扳她肩頭,柔聲道:“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
要將酥媚入骨的雪潤麗人翻轉過來,魚詩蘭等的就是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