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保持著安全的距離,相互離得都不近。給自己留夠了反應的時間和距離。就算是有變故也能在瞬間做出來正確的反應。
就算是現在亞克和迪德麗站的肩膀都靠在一起,她的一條腿也壓在了亞克的小腿上。那是一個發力點,如果亞克對她做出攻擊性的動作,即便是這個距離她也能直接用肘擊頂碎他的肋骨。
“大家至少說點什么,什么都好。”其中一個在中間的家伙意識到現在的氣氛并不美妙,用足夠在房間當中回蕩的聲音說道。
亞克認識這家伙,曾今在教會當中當過騎士,但是因為一些污點被趕出了教堂。又跟著一個劍客學過很久的搏殺,最后殺掉了自己的老師拿到了那把綁在身后的妖刀。
紅發和純白的皮膚,外加那脖子上惹眼的縫起來的傷口。身高是標準的一米七的身高。不算多大的個子,但是卻敢坐在整個房間中間的位置,似乎有自信對付大家的圍攻。
“圣人”杜斯,這個前綴是個因為他的過去而改變出來的嘲諷用詞。
據說這家伙還能夠使用圣法力在少量的領域當中使用,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什么都能說嗎?”忽然,一個帶著點笑意的聲音從角落當中冒出來:“那么我能采訪一下你們各位嗎?”
大家都流露出來不滿的情緒,看著那個而發出來聲音的家伙。
亞克同樣挪去目光,無奈的嘆氣。
果然這家伙在場。
這是一個用紅色的墨水在頭上畫著奇怪花紋的家伙,頭發并不打理,卻也不凌亂。看起來很正常的家伙,身后背著一個巨大木箱,也不知道在里面裝了什么。
這個家伙總是在說著一些奇怪的詞匯,比如剛才。什么是采訪?這個詞匯聽起來可鎮守陌生。
如果說這個房間當中有兩個身份不明的家伙,那么這個絕對能算的上一個。除了亞克以外,這也是個查不到底細的家伙。
他什么時候出現的沒人知道。在哪里長大也沒人知道,包括一切正常人應該有的信息在這里都采集不到。
雖然在這里的家伙多半都是奇裝異服,根本沒有幾個穿著正常服裝的家伙,但是他穿的卻更是奇怪。奇怪的用色和材質,不知道是什么布料,而且看起來質量也并不好。
哦,唯一的信息也有。
這是個不死之人,真正意義上的不死者。
有人見過他從懸崖上摔下去,全身的骨頭都被摔碎,就連肌肉都黏了。
但是他卻在幾天后出現了另外的地方,而且看起來毫發無損。
好像是,只要這個世界上還有他的身體部分,那么就算是其他的部分全都被毀滅了,那個部分也從重新長出來一整個身體。
聽起來真是惡心,而且感覺上也毫無戰力可言。看他的樣子,打一架讓他死在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自稱鬼爵,同樣是個莫名其妙的名字。
亞克對這個家伙挺感興趣的,因為自己走到哪里都能看見這個家伙。他時刻帶著筆和紙,時刻都在記著周圍的事情。
但是那家伙開始絮絮叨叨的開始說著一些奇怪的話,多半都是剛才那些介紹的自我版,他在很賣力的介紹著自己,可是卻絲毫不提那些關鍵的信息。
“話癆閉嘴。”在旁邊的人實在是受不了了,摔起桌子上的杯子就砸在他的腦袋上。
隨著玻璃的破碎聲,這個家伙倒在了地上。真的就跟看起來一樣的弱,就連這樣的杯子都能砸暈他,甚至就連玻璃片都能在他的腦袋上留下瘀傷和傷口。
亞克默默的看著那些傷口,正在以著肉眼可見速度恢復。雖然快速的傷口的治愈完全算不上神奇的能力,因為在場有很多人能在瞬間治療出來這樣的傷勢。
但是這家伙似乎可以沒有下限的恢復自己,雖然慢,但是幾天之后總能看他又是在活蹦亂跳的。
“現在我們不用在意這個家伙。”哈克咳嗽了幾聲:“我沒有邀請他,是他自己過來的。”
這句話似乎是在和這個怪人撇清關系,估計也是不想讓自己的名聲因為這個家伙有所損失。
大家都點頭表示理解,現在這個煩人的家伙昏倒在地,大家可以談論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