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我知道了,你沒必要再重復一遍了。”亞克對著她做出來噤聲的手勢:“我想想應該怎么辦。”
亞克猶豫了很久很久后,他抬頭看著鎖,說道:
“你有壓制那東西的能力嗎?”
“只要,能找到。我就能,把它,帶回來。”鎖很費勁的說著,同時在很賣力的表示自己會幫忙:“但是,我不能,隨便的,離開這里。”
“但是你有辦法出去,對嗎?”亞克看著她:“拜托,我需要你的一點幫助。我能幫你對付那家伙,但是我可沒有封印它的方式。”
這一次,鎖沉默了更久的時間。
“你等我一下。”鎖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容顏被遮蓋住,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她整個人仿佛慢慢的虛化,整個的衣服都松垮下來。原本就不大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小,到了最后,整個衣服都落在地上。
“喵。”里面發出來的貓的聲音,它慢慢的從里面出來,睜著大眼睛看著亞克。
亞克扶著自己的腦袋,不是很想看這家伙。
因為仍然是個詭異的玩意,它的全身都是白色的,但是從后頸開始,沿著頸椎生長著鱗片,順著往下后,整條尾巴都變成了陰冷的蛇。
到底應該說是蛇的身后長了一只貓,還是說是一只長著蛇的貓?
還有那翅膀,還好不是在入口看見的那個蜘蛛腿,是正常的翼族的翅膀。在貓的身后,它微微的抬起來爪子,露出來畫著奇怪花紋的腹部。
仿佛是個鑰匙孔一樣的地方。顯現著紅色。
“喂,外來者。”忽然,亞克聽見身后有奇怪的聲音想起來,它扭過頭,看著那個怪物。
那是一個人,跟鎖一樣用袍子來掩蓋住自己的身體。但是全身的皮膚卻帶著詭異的紅黑色,佝僂著腰。
看起來是個男性,作為男性來說,這個家伙過于陰冷。并不高大,和鎖一樣都是小小的一只。袍子的后面,能看見后背上隆起來的骨頭。那是呈現著尖刺刺出皮膚的頸椎。
站的并不穩,因此它用一把鐮刀撐著地面,長柄的鐮刀。而另一只手上握著一只短柄的鐮刀,脖子上的項鏈因為它佝僂的緣故在空中搖曳。那是一個十字架,但是上面綁著的不是耶穌而是一只貓。而它的后面,仿佛有著巨大的蜘蛛試圖環抱住它。
亞克記了起來,在鎖的脖子上也掛著這樣的項鏈,只是自己沒有機會看清楚......不過也只能說也不可能看清楚,那東西被袍子擋住了,要看清只能做一些會被扇耳光的事情。
應該這家伙就是之前擋路的那個貓,亞克做出來了簡單的推斷。這家伙是這里的守護者。
“如果她受傷的話,我會追殺你到世界盡頭。”他把鐮刀架在了亞克的脖子上,揮舞這東西的速度快的根本就難以察覺。
“暗,他是,客人。不要,這樣,無禮。”白色的貓跳到了棺材上面,翅膀收在身后,看著他說:“這里,拜托,你了。”
“灰,你不該相信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家伙。”被稱為暗的家伙咕咕嚕嚕的說著模糊不清的語言:“說不定他參與了偷竊的計劃。”
就算是這樣說著,他也把鐮刀從亞克的脖子上放了下來,撐在地上對著這家伙發出冷哼的聲音。
“我從不記得有人告訴過我們,要對這種來歷不明的家伙給予信任。”
“可是,他的血,我記得,有人說過。”
“我知道我知道,其他空間的鎖告訴你的,有個流著這種血的家伙有多么的靠譜。但是我可不相信這個第一次看見的家伙。”暗扭過頭,看著在那里做出來無奈表情的亞克:“他,總給我一種不可信的感覺。”
灰扭頭,看見亞克玩著手中的刀。那是嵐星,棺材里的家伙所使用的武器。
這個武器他暫時的可以擁有使用權,這是把好武器,不比自己胸前現在還插著的半截骨頭差一點。好歹在很古很古以前,這個世界的秩序還沒有形成之前。由那幾位魔神中的一個制作出來的武器。
她沒法否認暗說的事情,這家伙的確不可信。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是沒有辦法,自己也不會選擇相信這個家伙。
但是他似乎很熟悉這些事情,甚至他有辦法從現實世界進入這里。這里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知道進來方法的人有沒有超過十個都不好說。
所以她才會稱呼這家伙為稀客,因為真的很久很久,沒有有人來過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