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如何,我只是從他最近的記錄可以看出來,他動用了你的紋章庇護一個魔人。”他頓了頓說到:“這個家伙會主動的保護魔人,其中的動機值得懷疑。”
“你是說那個可愛的孩子嗎?巧了,如果我在旁邊肯定也會選擇保護她。”貝妮帶著笑意說:“你覺得世界到底要被毀滅到什么地步我們才要對一個孩子充滿惡意?”
“現在已經夠了,我們能夠維護世界到這個地步已經嚴重的違背了神的旨意。”守道者忽然插嘴說:“我希望銘記著,我們已經違背了神的旨意快要兩千年。”
貝妮和裁決者同時看了他一眼,然后同時別開腦袋。
真是個矛盾的事情,它們作為圣徒卻不得已要違背神的旨意。
因為根據經書記載著,在大概兩千年前,神就已經要讓這里被完全的毀滅。這里已經無可救藥,或者說他懶得再修復。
它在復活后重新在廢墟上建立天堂,這里已經成為地獄。任何人都會在這個計劃完成的時候完全的消失于這個世界當中。
“這里我也贊同新來的......不對,是裁決者的說法。亞克他這次用你的紋章庇護一個魔人。”
“我已經遞交了相關的文件。”
“這不是重點,而是我們不知道這個魔人的評級。”守道者頓了頓說:“如果只是伽馬級的魔人你當然有權這樣做,如果她不是伽馬級的話,你還需要爭取到一個人的同意才能包庇這個......”
“她只是個孩子,我希望各自都明白,那只是個孩子。”貝妮深吸一口,然后慢慢的說道:“我們難道不該對于一個孩子抱有寬容嗎?”
“正是因為是孩子才難辦。”旁邊的仁愛者說:“永遠不要讓孩子手里握著毀滅世界的鑰匙,不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都是災難。這個孩子她已經找到了某把鑰匙,我們要知道她手里的鑰匙到底能讓什么樣的災禍從門里跑出來。”
“你今天話很多啊。”貝妮皺了皺眉頭看著坐在角落的仁愛者。
這個家伙是教會對外仁慈的代表,但是自己對于這個家伙完全沒有什么好評價。莫名其妙的,每次見到她總是會覺得這個笑著像是春風一樣和煦的家伙是個要下地獄的家伙。
“我覺得貝妮的判斷也不能說是錯誤,畢竟目前為止那個孩子都非常的安分。她是個剛剛成為的魔人,在此之前一直都是普通的人類。”不朽者頓了頓說道:“魔神不會隨意的賦予高級能力給普通的人類。而且就算是貝塔級,我這里也會給出擔保。”
貝妮看了一眼不朽者,松了口氣。
兩個人庇護一位魔人本身就是很穩的行為,畢竟現在阿爾法級的魔人到底有沒有都不好說。目前最高級的就是貝塔級。
“謝了。”她對著不朽者笑了笑說道:“真意外呢。”
“不用謝,事后要去喝一杯嗎?工作的太辛苦也不好,偶爾也得放松一下。”不朽者隨口說,自己攤在座位上看著各位:“我們的會議進程需要推進了,我還想去喝酒。”
“恕我拒絕,我不喝酒。”貝妮搖了搖頭看著表情僵硬起來的裁決者:“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不,沒有了。”他看著貝妮說道:“那么我認為我們需要去找到那個孩子,讓她在我們面前釋放一次能力來判斷等級了。”
“這是不必要的事情,你現在能抽出身子嗎?我去看過你的日程表,接下來六年的時間里你是沒有多少空余時間的。”貝妮頓了頓說道:“真要是有必要的話,我去一趟就好了。”
“我不認為你能公平公正的做出來判斷。”
“話越說越過分了,沒記錯的話,就在不久前你還被我揍過一頓。現在就忘記了疼嗎?”貝妮的笑容凝聚了一下后,慢慢的變冷。
這個家伙翻來覆去的找自己的事讓她心情很差,或許真應該考慮在結束后自己找個角落里多喝點酒水。好久沒碰過含過酒精的飲料了,或許今天應該用這種方式維護一下自己有點疲憊的心情。
“兩位,我這里先插一句。”仁愛者忽然說話了:“那個孩子應該是弗拉洛斯一系的魔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