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驚訝的愣在那里。
諾大的空間里布滿了戰斗的痕跡,到處都是被巨大的兇器破壞的場景,簡直就像是在一個被戰火充斥的古堡當中。
“首先,歡迎你成為了魔人。其次,向著你妹妹默哀。”阿帕莉看著蕾蒂手中握著的東西:“你想要弄明白你手中握著的到底是什么嗎?”
蕾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中那把巨大的鐮刀,一股惡寒讓她忍不住的大口喘氣。
因為她無比的清楚,無比的清楚這把紅色的,猙獰的東西......就是她的妹妹。
在她完成的瞬間,能力失控,作為制作者,她是距離蕾蒂最近的人。所以沒有任何懸念的成為了能力的犧牲品,成了面前的樣子。
“讓我來解釋一下所謂的能力,畢竟以前你肯定沒有接觸過類似的知識。”阿帕莉頓了頓說道:“簡單的說,就是在一個領域當中,套用被修改過的規則。”
蕾蒂看著她,等著她繼續說。
對于這樣一言不發,只是在認真聽的性格阿帕莉真是太喜歡了。所以表情柔和的就像是春風。
“簡而言之,如果把我們所經歷的比作游戲。那魔神賦予你的,不是游戲里的某樣東西,而是看不見摸不到的規則。”阿帕莉頓了頓說:“就像是我,我的規則就是把任何不受干擾的物質變成自己想要變成的東西。只要這樣想就能發動,因為是規則,沒有任何的限制條件。”
“我的能力是能夠把接觸到的東西重構。”蕾蒂輕聲說:“或者是改變性質。”
“哈,真是強大的能力。”阿帕莉點了點頭看著她:“看起來的確是和我一系的魔人啊,我很高興。果然做這個實驗是值得的。”
然后她托著腦袋,看著蕾蒂說道。
“而接下來的才是重點,簡單又容易理解,但是,卻又會是你一直都要試圖去延伸的事情。”阿帕莉頓了頓說道:“就是解讀,對于你詞條的解讀。”
“解讀?”蕾蒂看著阿帕莉不解的問道。
“嗯,換句話說就是能力的運用。”阿帕莉看著蕾蒂說道:“你現在掌握的不過是最淺的解讀,要學會對于解讀方式的延展。換句話說,就是在一個被修改的世界里進行邏輯推演。”
她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應該舉一點例子,不然這孩子可能聽不懂。
“大概,用簡單的話說。就是你會用杯子來裝水,單手有一天你會發現它也能用來種花是一個道理。”阿帕莉頓了頓說到:“雖然很模糊,但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我不明白。”
“你會有很長的時間來弄明白,我也沒有指望你能夠一次聽懂。”阿帕莉看著慢慢站起來的蕾蒂說道:“以及更重要的一件事情,不要在日輪下面使用自己的能力。”
蕾蒂愣了愣,等著聽解釋。
“因為被光能夠照到的,都是在教會的眼里。只要是在日輪下面,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教會所監視的。尤其是你成為了魔人,還是它們所不清楚的魔人。”阿帕莉打了個響指,周圍的環境完全變成了王宮的舞廳:“所以請在這里稍等片刻,你現在出去只能添亂而已。”
“我會給亞克先生添亂嗎?”
“你已經給他造成了很多麻煩,那是個很怕麻煩的家伙,但是卻因為你給自己找了很多的事情。”阿帕莉嘆著氣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家伙到底在你的意識里對你做過什么,我只能說那是個值得警惕的家伙。我不認為那是個壞人,但是卻好的讓我對他懷疑。就像是那句話,小心周圍那些完美無缺的人。因為你并不知道那個家伙心里到底都藏了多少事情。”
“那個家伙說過需要我。”蕾蒂看著阿帕莉說道:“他需要我。”
“額,其實這件事情應該由他親自告訴你的。”阿帕莉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在蕾蒂的旁邊升起來的臺子上,上面有一個硬幣。
就是那個硬幣被克奇特看到以后才會被放行,也是因為這個銀幣它們才能庇佑洛麗。
“這是?”
“亞克托我幫忙給你說明白這件事情。”阿帕莉的表情有點小小的微妙:“大概的意思就是,請不要對他產生什么不安的念頭。”
“什么?”蕾蒂愣了愣,忽然覺得自己剛剛要構建出來的信念就在崩潰的邊緣。
“我話說在前面,我接下來要說的只是在復述而已,不要對我有任何的恨意。”阿帕莉頓了頓說到:“他也是個好人吶,提前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也怕是在以后讓你更加的傷心。”
“能快點說嗎?”
“好吧好吧,雖然這種事情讓我說出來也有點難為情的......亞克他有未婚妻,那是他未婚妻給他的信物。她的名字叫做貝妮,是現在中心教會的成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