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讓自己稍微的平復一下,因為今天早上看著貝妮打扮出門,她還真是頭一次看見貝妮穿這樣的衣服。
平常在教會里,這家伙就兩身衣服來回換,黑白兩色,都是教袍。穿破了也就是補一下。
唯一的變化也就是平常出門討伐會穿盔甲了,因為每次回來盔甲多半都是戰損,修一次需要幾十年。所以盔甲倒是沒有重樣過。
但是當她們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貝妮在街道那里猶豫了很久很久以后,像是在那邊發呆。然后就讓她們先休息了,自己到了街道的商店里。等到小白洗好澡換上袍子的時候的,這家伙就忽然換成了長裙和大白帽這種這樣漂亮的女性就應該穿的衣服。
沒記錯的話幾十年前哪家伙還特地跟小白說過那種衣服是個耽誤事的衣服,要是遇上突發情況連跑都跑不起來。
那是這家伙第一次沒有帶武裝出門,不管是盔甲還是門口的劍。雖然空手對于她來說戰力也不會有很大的區別,但是現在她連一把短劍都沒有帶出門。這可真是少見,所以大概率的能夠知道是要去找那個該天殺的家伙。
不過好在雅思現在穿的衣服是長裙和大帽,這種不是教袍,上面沒有圣法力設置的屏障。只是普普通通的衣服。所以小白能夠輕易的在上面使用魔術來設立監聽用的法陣。
然后就原原本本的聽到了那段對話,她只是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發熱,而且,自己莫名其妙的有了憤怒。
貝妮根本沒有講明白它們兩個人的相遇,嚴格來說,只是說了開頭。直到她遇到亞克的時候就結束了,至于離開以后到底都發生了什么,她沒有說,小白有限的腦容量和延展都想不起來有什么能夠進展下來的劇情。
所以她就只是好奇這兩個人都會說些什么。
結果,這些家伙真就全程虐狗,一直都在說著一些讓她腦袋發熱的東西。
從現在的聊天內容來看,貝妮正在枕在那個混蛋的肩膀上。
只是想想那個家伙小白就頭疼,她倒是見過亞克,雖然亞克沒有見過他,因為自己都是通過一個日輪來監視它,所以現在她也知道和貝妮在一起的人到底是個如何的家伙。
說實在的,那個家伙的長相也僅僅是能看而已。但是貝妮不一樣啊,雖然因為成為上位圣職者的時間實在是太早了,以至于還沒有發育,仍然是小小的一只。但是那是個就像是布偶娃娃般的可愛的孩子,從這一點上亞克可配不上她。
其次,她可是圣徒,是這個世界體系當中的最高點。亞克再怎么樣也只是一個商人,外加可能是個魔人。如果不是貝妮攔著早就被教會處死了。
比較符合小白意識中的應該就是圣徒當中的不朽者了,本來對于那個家伙她也沒有什么好感。畢竟平常陰沉的就像是僵尸一樣。雖然一副年輕人的臉卻已經開始駝背。平時彎腰著走路,還很少處理過臉上的毛發。胡子拉碴的,還帶著一個大眼鏡。
直到有一天她撞到了剛剛打理完自己以后坐在了庭院里的不朽者,剛剛收拾過的那家伙要不是因為和平常一樣喜歡往身上纏鏈索,那么小白絕對不會這家伙和一個帥的讓人誤終身的家伙聯系起來。
所以在她的心里,不朽者那種才應該和貝妮成一對。但是恰恰相反,那兩個家伙除了打架之外真沒見過它們有什么聯系。跟著貝妮這么久,她還真沒有聽過貝妮說過那家伙一句好話。
哦,有一句吧算是。如果:那個家伙很強,但是我也不會輸這樣的話能夠被定義為夸獎,那么可真的是太慘了。
“不過說起來,你這家伙不去找你朋友嗎?”小白瞄了一樣在角落里的家伙:“說不定他們很想你。”
但是沒有回答,那家伙只是搖了搖頭。
完全沒有任何氣息,如果不是小白喊他,那個家伙可能會被所有人給無視。
可是不該是那樣,那到底應該是多么恐怖的怪物?小白已經確定這是一個定級比自己要高的家伙,作為一個魔物而言,在這里說不定只有刀匠和貝妮能夠制服他。
就是這樣的東西卻沒有任何的氣息,好像那東西已經死掉了,死的不能再死了。那東西已經和現實失去了聯系,遁入到了異空間當中。所以沒有了任何氣息。
刀匠用贊許的眼光看了一樣那個家伙,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任何人都能夠學會那種隱藏氣息的做法,但是能夠像這個家伙一樣完全的沒有任何的動靜實在是太過少見。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做到。
畢竟,把自己的氣息完全消除這種事情,怎么可能?這得是打心里的決定這個世界有沒有自己無所謂,同時承認自己的存在感幾乎為零才能有這樣的成果。
畢竟就連貝妮,只要靠近都能夠感覺到那仿佛山呼海嘯般壓過來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