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里就只剩下她還有小白兩個人暫住,本來就是相當大的房間變得更加的寬闊。
“那個,報酬真的只需要這點嗎?”迪德麗有點不放心的問:“別看我這樣,我還是付得起薪酬的。”
“嗯?本來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沒必要收取很多報酬,不虧就挺好的。”刀匠看了看坐在面前的兩個家伙,頓了頓說道:“而且我對你們兩個家伙挺有好感的,安心吧,我是教會的人。而且算是圣人,在教會當中也是個出了名的濫好人。”
“用這種方式來比喻自己,你也是個有趣的人呢。”迪德麗笑著說:“那我也不客氣了,有空請你喝酒。”
“哦?喝酒?”刀匠聽到了有趣的事情,不自覺的嘴角上揚:“好啊,我話說前面,我酒量可不小。”
“在酒量方面可別狂妄哦。”迪德麗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畢竟我也就這是能說出去自豪的一點了。”
刀匠聳了聳肩,看著在旁邊的克里森。
“原來是要給你做武器啊。”刀匠無奈的嘆了口氣:“說起來我還問過你要不要武器的,但是被拒絕了來著。”
“哎,是嗎?”迪德麗看著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說話的克里森:“為什么沒要呢?明明你會很需要來著。”
“這位小兄弟的確不像是需要武器的樣子,你有更好的對吧?”刀匠看了他一眼:“在這里釋放出來我看看。放心,這里有結界,就算是你無法控制這東西的出現后自己的氣息,也不用擔心有人來這里討伐魔物。”
克里森撓了撓頭,看起來很不情愿的樣子。
“能讓我出去一下嗎?”他抬起來眼睛小聲說:“這身衣服是迪德麗剛給我買的,我不想把它給弄壞了。”
“那你就在這里把上衣脫掉就是了。”刀匠撐著腦袋看起來有點不耐煩的事情:“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怕我們占你的便宜不成?”
小蜘蛛的臉紅了三分,然后以著標準的姿勢縮起來,把腦袋放到兩臂之間。
然后慢慢的拉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堅硬的上身。雖然纖細,但是全身都是棱角分明的肌肉,看起來就像是個縮小的頑石。
本來還想有點玩笑話說出來,但是當親眼看著那四根金屬般的黑色蛛腿從頸椎的兩側探出來的時候,一種極端恐怖的氣息從他的全身散發。讓人坐立不安,好像被淹沒在蟲群當中。
“真是怪物呢。”刀匠看著抱著自己的上衣的克里森:“你是什么級別的?混沌天災嗎?在魔物里面,要是沒有被魔神認可的最高等級的魔物吧?真是恐怖的魔力量呢。”
“抱歉。”
“你很強這件事情可不用抱歉。”刀匠看著那身后四根已經接近三米的蛛腿,看著它哪怕是不規則的三折后也能向著任何刺擊的危險之物:“我可做不出來這么好用的武器啊。”
“我寧愿換以一種......看一種看起來更加有善的東西。”克里森輕聲嘟囔。
迪德麗咽了口吐沫,看著那四根纖細的黑色蛛腿。
雖然理智告訴自己這個家伙很安全,但是自己的本能幾乎是吼叫著讓自己遠離這個東西。
畢竟自己的祖上還是山羊,作為野獸,下意識的懼怕遠強于自己的東西似乎合情合理。
“你也有類似的東西。”刀匠看出來了迪德麗的緊張,指了指她頭上的角:“雖然因為你們都太長時間不用,以至于退化的越來越小了。但是它還在不是嗎,作為火山羊族的,你全身作為羊的部分或許就只剩下這對角了。”
“也是呢。”迪德麗無奈的摸了摸自己頭上的東西,想著這東西或許再過幾代人也會消失吧。
畢竟現在可不用靠著加護的身體和速度用這東西沖撞了,因為難以變化技巧,比起來雙手握著的大劍都顯得笨拙。
“你還用嗎?”刀匠忽然問了一個莫名奇妙的問題。
“用?用什么?”迪德麗沒聽懂她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