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盡嘲諷之能事,成功把她給徹底惹惱了。
雖然自己還是認為自己是個脾氣好的家伙,比起來教會里其他幾個暴躁的家伙來說自己的脾氣的確是好的。
但是被嘲諷成了這個樣子,自己還是有點火氣。
她看了看外面,猶豫了一下。
這里是靈森,就算是自己,來這里的次數也絕對不多。現在能夠再周圍看看顯然是個不錯的選擇。
本來自己就算是跟著來玩的,估計用不上自己的保底,現在的情況是戰力在根本需要上是已經溢出的,不會出現無法控制的情況。自己完全就是個保底,自己作為一個圣徒在現在居然只是個保底,差不多也能看出來現在的教會的確對于這件事情有多么的重視。
但是就算是重視也無所謂,那個家伙是魔神種,如果那個后輩在最后的關頭松了口氣,就要根據投票的結果放那個小孩子一個生路。
就是不知道那個后輩到底是個什么脾氣,作為一個圣徒來說,有夠死腦筋的。但是其次的,這個家伙本身好像也有點自己的主觀印象來作為自己來判斷事情善惡的標準。
這樣看來的話,他的行動模式還不劃定,是個不可控的因素。
相比起來,貝妮都比這個孩子要更加的可控,因為貝妮至少每次都是站在那個家伙的立場上,完全不考慮教會和人類在某件事情上的立場。
就好像是在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孩子,會因為一點事情就對教會處心積慮。
但是好在那是個可控的家伙,至少是個現在她已經知道什么樣的事情會讓她惱火。顯然她的情緒管理并不適應,還是個會因為自己的情緒而做出來錯誤判斷的女孩。
這是個好事,對于自己來說只要情況不算是完全的失控就還有挽救的機會。
現在的變數只有那個新來的后輩,不知道是個什么養的人,平常都是躲在自己的房間里,也不知道做什么。有任務就去做,偶爾會去城市當中視察。
本來她以為應該是個嫉惡如仇的家伙,但是她卻親眼看到了他半跪在一個快死的搶劫犯的身邊——他在逃跑的時候被衛兵用長槍命中,身上有著嚴重的貫穿傷。
嚴格來說這是個壞人,他搶了別人的錢財后到處的逃串,當時她去了解這件事情就是想要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性格,到底是不是能夠可控的孩子。
然后就看見他跪在了他的旁邊,什么都沒有多說,只是在默默的給他包扎傷口。
事后的時候這個人就被他送到了監獄當中,并沒有更加嚴重的處罰,可不該是這樣,這個犯人對一個重傷的人見死不救不說,還砸了它的腦袋,死的透透的才帶著它的東西逃跑。
根據教會的法律,這樣的人不用審判直接死刑就好,當場執行。雖然有點重,但是現在的情況是物資嚴重不足。如果沒有嚴酷的法律來限制,那么同樣做法的人會裝滿整個監獄。
他用自己的權力為這個家伙多要了三個月的生命,他說自己會在三個月后來執行死刑,走之前留了本經書。
就這樣,仁愛覺得這個后輩的性格有點奇怪。
如果是嫉惡如仇的家伙會在見面的時候就用短劍刺穿心臟。
如果是個善良的家伙會因為這個家伙或許相較來說悲慘的遭遇用自己的權力來要一條命。
可是他兩者都不是,他做出來足夠的寬容,但是并沒有打算讓它逃過懲罰。那個家伙是個人,所以他要救助他。那個人做錯了事情,所以要接受懲罰。
兩件事情被分別的看待,后輩的價值觀有點奇怪。這讓仁愛有點難辦。
誰知道這個家伙的脾氣會在之后做出來什么樣的事情?
不知道,反正那個家伙去抓那個孩子了,至少先得弄明白一個魔神種到底有什么能力。如果不是想要那個孩子其他的東西,仁愛者倒是也不介意放一個魔神種多一點的光陰。給點限制就好了,沒必要下太重的手。畢竟她說到底還是個女人,雖然沒有自己的孩子,但是對于孩子,仍然討厭不起來。
她起身,走出了房門。
自己悶在這個地方早晚要得病,果然還是去找找周圍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菜是靠譜的。
或許他已經追上了那個,她有點想要看看魔神種發動能力的樣子,上一次見到還是很久很久以前。那個時候魔神種可沒有現在這樣的珍貴和稀有,可是在現在,她忽然覺得很懷念,那個時候她還年輕,并不是**,她**沒有老去。只是在那個時候,她還的的確確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