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亞克死了,這樣自己也有了頹廢的借口。也能夠讓自己去死了。
活得太久了,她真的很累了。
她背負了自己不該負責的責任。因此累的疲憊。
所以死了就很好了。
她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周圍,這里并不是沒有人,就有人坐在自己面前。
那是一個魔物,就連人形也不是,是被黑色的鋼鐵包裹住的白骨。
這家伙就是自己新的侍衛,小白死后需要替代。
對于小白的死,裁決者沒有任何的解釋。
那家伙阻礙了他,所以作為自己的做法,殺死了小白。
簡單明了,他見面后提了一句。
沒有附帶任何的多余解釋,就是非常干脆的說自己殺了她。
簡單到她都感覺不到生氣的感覺,小白已經死了,這是已經發生的事情。她就算是把那個家伙狠狠的揍一頓,把他全身的骨頭都打斷,也改變不了小白已經死去這件事情。
只是覺得很悲傷而已。
然后也需要找一個侍從,說來可悲,還是需要個家伙來照顧自己的起居。畢竟自己的時間雖然漫長,但是仍然珍貴。
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事情上,所以需要個人來照顧她的起居。
魔物在這方面還是可以信任的,因為說真的,這群都是死腦筋。這次來替代的魔物是一個被用銘文強制性控制的家伙。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是大概的戰力也至少有災禍級。加上還算是能夠做到自己要求的事情,端茶送水什么的都沒問題。
談不上滿意,也沒有退貨的打算。
她再次閉上眼睛,既然都已經睡覺了,那就不差這一會了。自己也的確是累了,所以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
“我我可不記得你有好好睡覺的習慣。”門被推開,穿著白袍的女人走進來坐在了旁邊。
“我沒有允許你坐下。”
“別這樣小氣,至少我最近沒做讓你厭惡的事情。”仁愛者笑著說,她的笑容看起來真是讓人心里舒坦。
但是莫名其妙的又用繃帶把自己的眼睛給遮擋了,之前好幾年都用繃帶把全身給遮蓋住。
至于原因,她問過一次,被回了個俏皮話。然后就沒再問過。這個家伙遠比看起來鬼精,所以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無論如何也是從這里問不到的。
“你說,我是不是要一直都要看到你這張臉啊。”貝妮輕聲說。
“你知道的,你避不開我。”
“是啊,就算是再討厭我也沒有辦法讓你遠離我。”貝妮再次閉上了眼睛:“那你就幫我看著點,我睡一覺。”
“你不怕我捅你刀子嗎?”
“請隨意。”
“哈哈,我能不能當作你現在信任我的代表?”
“不能,我對你沒有絲毫的信任。”貝妮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越來越輕,是真的打算睡覺了。
“話說不打算問問最近我去干什么了嗎?已經一個月沒見到我了吧。”她托著腦袋,看著打算睡覺的家伙問道:“亞克的消息你不想要知道嗎?”
“現在還活著嗎?”
“你猜。”
“死了吧。”
“你這樣說讓我不知道應該怎么往下接,那個人還活著。”
“是嗎。”
“他現在在死人之國,再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我只是去那里復活小白而已。有興趣見見你之前的朋友嗎?”仁愛者看著坐在那里的穿著盔甲的魔物:“不過你有了新的朋友啊,你還要你原來的同伴嗎?”
“無所謂了,她的命是你撈回來的。我沒有資格再讓她為我服務,如果你想要挖人,你問她的意見就好,我這里歡迎她回來,同時,也不介意她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