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只看過一邊規則,但是這是不是對我有點太輕視了?”
“哈,為什么不呢?你只是一個圣徒而已,又并非是神。你能夠把我碾成泥再拼好,但是不一定下棋能下贏我。”鬼爵笑得很開心:“人非婦人所生。《約伯記》里有這句話。”
“約伯記?”
“我原來的世界當中也有這樣的宗教,都是信神,但是我不確定是不是同一個。”鬼爵看著她:“你的表情并不好看,是我哪句話惹怒你了。”
“笑話,我是神的代言。從某種含義上來說,我就是神。”仁愛的表情逐漸抽搐。
“神無所不能,你有所限制,并非無所不能。”鬼爵踩雷后就開始在雷區跳山羊,外加自由落體后蹦迪:“那么打個賭吧,如果這種程度下輸了,你隨便處置我就好了,而且我就承認你相當于神。”
“哈?本來我就可以隨便處置你。”她皺了皺眉頭,很不悅的說道:“這不算是賭注。”
“可是我一無所有,我沒有任何能夠放到賭桌上的東西。”鬼爵笑著說:“所以開始吧,既然賭不了,那就算了,正常玩幾盤試試。你是新手,輸了非常正常。”
這個家伙在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有著莫名其妙的修為。
當初考不上大學絕對不是這家伙玩物喪志,他的時間用去了看書,下棋,還有個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
仁愛者毫無懸念的輸了,當車下到底部的時候,鬼爵猶豫了一下看著她。
“你可以悔棋的,這只是第十五次眼花了而已,并非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你贏了。”仁愛者慢慢的閉上眼睛,已經完全平靜下來,看著面前這個聽到她的回答后就開始收拾棋盤的家伙。
“作為初學者而言,你下的很好。”鬼爵猶豫了一下說道:“但是我沒有搞明白有幾次勇的讓我心驚的走法。”
“不用試著侮辱我了,現在是你贏了。”她看起來有點不悅,看著坐在他面前的家伙:“提點要求吧,你說過這是賭局。”
“之后我又說了自己一無所有,沒有能拿上賭桌的東西。哪有用什么都沒有來壓對方的家伙?”他看起來倒是不感到喜悅,只是默默的擺著棋盤。
“我也沒有說我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
“哈哈,的確。”鬼爵猶豫了一下,然后看著她說道:“簡單的請求而已,你能穿的稍微少點嗎?你就差把被子裹在身上了。”
她楞住了,表情看起來很奇怪。
“我或許誤解了你的意思。”
“不要往正面想,我就是歪的。我只是覺得好不容易有一個長得漂亮的妹子和我下棋,但是除了一張臉什么都看不到實在是太殘忍了不是嗎?”他做了個鬼臉,用著相當正常的樣子說著非常混蛋的發言:“我只是一個對于長得好看的女孩就會有**的宅男而已。”
“哈?我可沒少把你變成泥。”
“可愛就是正義啊!”鬼爵忽然大喊,看起來非常的神經,然后比了一個大拇指:“這是游戲人生里面的臺詞,我可是對于那個可愛的妹妹起了歹念。”
“你這算是在給我請求寬恕你的罪過嗎?”
“對于一個并不存在的女孩動情這種只有死宅才會有的事情可扯不上道德譴責。”他非常的坦承,拿過來本子迅速的涂鴉,也就幾分鐘的時間,凌亂的線條就已經把那個動漫當中的兩位主角給勾勒出來:“這可是我的入宅番啊!”
“換成我能聽懂的話。”
“這就是我變成廢人的開始。”鬼爵毫無顧及的發表了自己就是個如此的變態這樣的發言,可是眼睛卻是空洞無神。
“你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仁愛者輕聲說:“你這個家伙,里面好像是空的。”
“或許在轉生的時候,神沒有把靈魂給我裝入軀殼。”鬼爵看著她,認真的說:“你的眼睛倒是比之前好看多了,里面當真的是住了些東西啊。”
仁愛者,愣了愣,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的水面。
從反光當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臉,原本被繃帶擋得嚴嚴實實的眼睛原本和面前的家伙一樣空洞。但是現在,好像莫名其妙的有了些生氣。
這種感覺非常的奇怪,有點玄乎。
但是實際上很好理解,不信的話,可以好好的盯著泰迪熊的雙眼注視。那種空洞的眼神和干吧的笑容看起來如此的生硬。
而這樣還在活著的人,就連尋求**的行尸走肉都要更加的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