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時間里,其中有絕大多數是用在了睡覺上,一部分的時間用在了看書上,很大一部分用在了和魚的交流上。
還有一小部分用來犯二。
“你會用這東西嗎?能給我演示一下嗎?”鬼爵向著魚問道:“拜托了。”
“略知一二。”她起身,過來抓起來鐮刀。
然后鬼爵就看到的她把這東西揮舞的密不透風,這種武器用好了靠著慣性幾乎攻防一體。
當然,如果出現失誤的話因為慣性的緣故會有很嚴重的破綻,被抓住了機會后就是被切片的命。
鬼爵看著這個家伙的樣子,忽然想起來什么。
“拜托了,能不能換身衣服?”他做出來請求的樣子看著魚說:“拜托了。”
鬼爵看著她看自己的表情,這個原本不該有情緒的家伙,居然露出來了一個厭惡的眼神......不過或許是自己太敏感了,畢竟眼神這種東西可說不清。
......
“賽高!!!”鬼爵歡呼著看著面前的女孩,高興的樣子像極了傻子。
本來魚長得就是很好看的,畢竟都是個傻孩子還會被仁愛者留在身邊,想必得在外表上有過人之處。
而這個家伙現在身穿著斗篷,用繃帶纏繞著身上,還帶著烏鴉面具,扛著鐮刀站在面前。
它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不過這種時候不多做動作,只是顯得鬼爵像個傻子。
她沒有吭聲,鬼爵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個板子對著她畫了幾張速寫,換了幾個動作,用了半個多小時。
“太感謝了。”鬼爵隨口說著,看著那個面對著鏡子的魚。
里面混了自己最喜歡的元素,果然同樣的東西自己穿肯定不如萌妹子穿出來的效果好。
如果說剛才鬼爵對于這家伙沒有多余的邪念,現在看著換了身裝扮的魚,鬼爵覺得自己可以。
不過這好像也不算是什么有失道德的事情,本來仁愛者讓自己使用這個家伙就沒有說過不能做的事情。鬼爵對于那個家伙還是有點熟悉的,只要是沒有說過不能做的事情,干了都不會被指責。
可是還是覺得良心說不過去,所以還是這個念頭閃出來后就消失了。他默默的看著自己板子上畫的速寫,或許自己在這種莫名奇妙的地方有了很深的造詣。
“你覺得好看嗎?”鬼爵把手中的畫對著魚問道。
這個家伙還是能夠回答這種只有對和不對兩種選擇的問題,畢竟這種東西本身也不需要很深的主觀概念。
“這是我嗎?”
可是鬼爵卻從她的嘴里聽到了不一樣的回答。
“哎?”鬼爵忽然意識到這個家伙或許不像仁愛者說的那樣傻:“當然是你,要是覺得不好看直說。可是恕我用以前的辯解解釋一下,我就畫了幾分鐘,只有大動態而已。”
“很好看。”她輕聲說,再次再次沉寂。
鬼爵有點尷尬的把畫收回來,這有點自己跟某個冰冷的家伙對話的感覺了。雖然冰冷冷的萌妹子還是很萌的,可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
“你聽過天堂的故事嗎?”鬼爵忽然問道這個問題。
她搖了搖頭,鬼爵讓她坐在自己身邊,自己托著腦袋有點無奈。
他也是最近才知道,這里的人只談地獄不講天堂。
以著自己原來世界的宗教觀,有地獄肯定有與之相對應的天堂。
可是這里好像認為神和惡魔已經死掉了,所以死后只會進入虛空當中的地獄。承受無窮無窮盡的痛苦。
至于為什么不會上天堂?
因為說不通,神和天使都已經死掉了,天堂當然也就沒有了。
“人死了以后,有一個叫做天堂的地方。”鬼爵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個地方是樂園,在里面能夠終日享樂。沒有壞人在那里,沒有勾心斗角。”
他詞窮了,一個寫的不知道該怎么描述天堂。
或許就是那樣一個地方吧?能夠滿足自己在凡間的**。
說起來說道這里真是感覺有點奇怪,很多人一輩子嚴于律己就是為了上天堂。但是他克制自己是為了能夠滿足自己實現不了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