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為什么在這里?”裁決有點看著這里猶豫了一下說道。
這里是自己的房間來著。
“哦,因為仁愛者那邊完全塌掉了,照顧我的那個可愛的女仆也被砸黏了。我去把身體收拾了收拾,看看仁愛者回來還能給恢復嗎。”鬼爵隨口說道。
他說的是魚,他找到了那個可憐的孩子,崩塌的房子讓她的身體已經四分五裂。
之所以能夠在這里,是因為他有點太廢物了。
自己終究沒有跟到最后。
走到那個飛艇旁邊對于一個普通的宅男還是太委屈了。他做不到,于是還是回來洗澡了。
對于這樣的事情,仁愛者倒是人習慣。畢竟這個叫做鬼爵的家伙幾乎就沒有靠譜過。
他回來以后需要找個地方泡澡,結果因為損壞的緣故,到了現在,這個教會當中就只有這里能夠好好的泡一泡。
裁決者猶豫了一下,沒有把這個家伙趕出去。
因為他也想要好好的了解一下這個家伙,這個家伙只是蹲在了地牢當中好長時間以后。大概就讓仁愛者變化成了現在的樣子。
“你到底都跟仁愛者說了什么?”裁決者試探的問鬼爵,看著他愣了愣。這個家伙居然在藥池子里面搓著身上的灰。
不生氣,不生氣。他這樣想著,等著鬼爵的回答。
“嗯?我能給你講到一個月后。”鬼爵愣了愣,然后看著他說道:“我的工作就是講話讓仁愛者開心啊。”
“是嗎。”裁決者愣了愣:“我還以為是從更加下流的方式讓她開心的。”
“大人,你的思想很危險。”鬼爵愣了愣,托著自己的腦袋說道:“額,你的表情.......沒有再開玩笑?”
裁決者點了點頭,認真的看著鬼爵。
他是真的覺得仁愛者是因為自己單身了太久有點孤獨寂寞冷,于是找了個看起來好欺負的漢子拿來玩。
被否定的時候,自己還是實實在在的驚訝了一下。
“開玩笑要慎重,我有很長時間沒有被仁愛者吊起來切片了。”鬼爵的表情很嚴肅:“要是被她聽見了你說的,我估計又要被做一些殘忍的事情。”
裁決者猶豫了一下,然后沉默了。
果然不善于應對這樣的家伙。
“看起來你有心事啊,咋了?”鬼爵不像是個聰明的家伙,隨口問道:“要是需要開導開導的話,我能給你說點啥。”
“你覺得正義是什么?”裁決者看著他,愣了愣后說道。
“正義嗎?果然和仁愛者的問題差不多啊。”鬼爵看著天花板說道:“她有問過我關于愛的問題。”
“所以你的答案呢?”
“正義是存在且客觀存在。”鬼爵忽然冒出來這樣一句話:“而法律遵行的是民眾樸素的價值觀,法無規定皆可為.......”
“你在說什么?”
“不要介意,說爛話而已。”鬼爵泡在水里說道:“你問到我的知識盲區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正義。”
裁決者默默的看著他,頓了頓說道:“那你覺得,什么事情是不對的?”
“我認為所有的事情都是正義的。”鬼爵隨口說道:“這值得討論嗎?”
“什么意思?”裁決者聽這家伙說話有點心煩意亂的,他的廢話的確是太多了,有點像是里用來湊字數的話癆。
“我們所做的事情,說白了不過是作為一個生物所做所為,打著正義的旗號做著利己的事情,打著別人是偽正義的事情做著利己的事情。有什么區別嗎?大家總是為了什么的,為了自己也好,為了他人也好,為什么要如此的在意區別呢?”鬼爵輕聲說著:“我記得仁愛者說過和你有關的事情,你是正義本身的現象對吧?那么你到底在在意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是正義了,原來可能知道,但是現在,我已經迷茫了。”裁決者說。
“你想做的事情就是正義的,既然你已經成為了價值尺度,那就順你著昌,逆你者亡就好了。”鬼爵輕聲說著,猶豫著看著他說道:“你想做啥就做啥唄,問我這個咸魚有啥用。”
裁決沒有說話,鬼爵打著哈欠看著他,慢慢的靠在墻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