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時的亞克也是這般的樣子,非要說的話,是白色的。
棺材的收容機制看起來亞克心理很清楚,所以把自己華而不實的體型給取消了,就保持原有的狀態。
“好主意,但是你們能放我出來嗎?”亞克無奈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們打算在這里就把我解決掉。”
“我從來不做希望渺茫的事情,也不會對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亂下判斷,我并非賭徒。”弗伊警惕的看著亞克,隨時準備再次發動自己的領域。
他領域的使用時間是八個小時每天,聽起來是時間非常夸張的領域,但是實際上,它們一天天的打下去,要是永暗的領域用完了,那么亞克絕對會用最快的速度擊殺他。
現在這家伙,估計怕的就是自己在靠近后被使用永暗加上棺材打一個自己的差合。這能力也是自己唯一有效的立回手段。
能夠有效也只能說感謝亞克到現在還不熟悉自己的身體。
亞克遠遠的看著弗伊,然后看著天空。
這里的空間的天空并非能夠看到外面,而是有頂的。剛才還是黑云和紅雨,現在頂上只有懸掛著的長矛。
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地上,似乎隨時都能夠刺穿站在下面的人。
不愧是自己原來的同伴,對付自己很有手段。
“看起來我的確不應該先從這里開始。”亞克輕聲說,全身的異變消失,他向著弗伊揮了揮手:“那等我稍微有點實力了再來吧,實在是抱歉,專程來一趟讓你看笑話了。”
他轉身一拳打在了墻上,邊界上瞬間綻開了因為沖擊波而產生的空洞,在某個角落,棱紋一口血咳在了地上。
那是一個寬度大概有幾米的黑色窟窿,就好像是一個通道那樣連著不知名的地方。
他走上了通道,漸行漸遠。
“虎頭蛇尾的收場了。”弗伊輕聲說,看著旁邊的棺材的那兩小只:“非常感謝,如果你們不及時來的話,我估計我們還得打一段時間。”
“就當是飯錢好了,受你照顧這么久,至少得稍微的有點用。”暗這樣說著,然后看著那個離開,被亞克直接用力量打開的“門”:“原來那是是這么恐怖的東西嗎?”
“你們沒有發覺嗎?”弗伊看著他說道:“我以為你們都知道的。”
“我以為那就是個有點無趣的商人。”暗看著下面的灰說道:“我們對他的印象有限。”
“我,只記得,有個會畫畫的,他經常和我搭話。”灰猶豫了一下說道。
她指的是鬼爵,誰都不想要和一個本體是怪物,人物又貧乏,說話也曼斯條例的家伙多做角落。
只不過鬼爵是個變態,他是真的覺的這個叫做灰的家伙是很萌的小怪物,所以有事沒事就去煩她,偶爾還會給她畫一些畫像。
“正常,要不是一開始我就知道那家伙是這樣的怪物,我估計也得幾百年才能輕松。”弗伊點了點頭:“總之,那個家伙貌似離開了。”
他的話音剛落,忽然聽到外面傳來的轟鳴聲。
“打不過就拆東西嗎?有夠惡劣的。”棱紋伏著墓碑站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不滿的看著弗伊說道:“你把該收的都收起來了嗎?”
“外面現在都只有一些死靈而已,大多數的魔王都帶著重要的東西去避難了。安全區里應該挺重要的,但是他要到安全區里搞破壞的話,聲音不會傳到這里來。”弗伊也楞住了,他以為亞克說自己先走的意識是直接離開它們的領地。
打不過就搞破壞這種事情可不像他啊。
而在外面,亞克站在地上,抬起頭,看著那個站在高樓上面俯視自己的家伙。
“糟糕透了。”他輕聲說,露出來了無奈的微笑。
那是一個看起來高高在上的家伙,坐在石椅上,身后有著巨大的十字架。
周圍的場景并非是死人之國的街區,而是審判的教堂。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或許應該直接干掉你的。”裁決者說道:“果然讓你活下來并非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