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定義真是消極啊。”仁愛者嘟囔的說道:“不過也是,我們能把人類延續下去,本身就是一件無比偉大的事情。”
“其實大多數的情況下我做的前者都是沒有什么的,大多數都是以后者為標準。”鬼爵猶豫了一下說:“你同意嗎?”
“沒問題。”仁愛者......或者說是初?點了點頭。
“初?”鬼爵試著喊了喊,仁愛者對著他笑了笑。
“額,還是有點詭異。”鬼爵捏著自己的下巴糾結的說道:“這個字總覺得念著很別扭。”
“你可以修改。”仁愛者輕聲說,起身說道:“我還有點事情,我需要去詢問一下她有沒有興趣接受這枚魔神印......恩?”
她在原地抖了一下,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怎么了?因為我冒犯了所以要被切開腦袋嗎?”鬼爵看出來這家伙的表情并不好看。
“不是,有訪客來了。”她輕聲說,不是一個現在該來的家伙。
“需要我去搞笑嗎?”鬼爵端起來那把霰彈槍,笑著說道:“我有點想看看有誰還能在這種時候來到中心教會。”
......
難以想象的一幕,一個半身是骨頭半身是男人的家伙扛著棺材,另一只扶著一個已經慘不忍睹的家伙。
那是弗伊,半個身子因為被亞克用不知名的武器傷到,現在只能先用骨頭暫時的填補來不至于完全動不了。
而他扶著的那個東西,那就是更慘了。
兩條腿全被切斷,肚子已經被開了洞,胸口是空的,就連脖子都被切去一半,只能勉強被皮掛在身上。
胳膊還剩下一條,但是已經有一半以上被黑色所包裹。另一邊已經完全被切開,傷口出涌動著黑色的膿包。
可是這個家伙仍然活著,他是裁決者,即便是已經不堪到這個地步,他仍然活著。
他和亞克的戰斗以亞克的逃離為結束,弗伊帶著的棺材是對他專用的武裝。他很忌憚這兩只貓還有它們所守護的棺材。
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讓亞克停止了思考,覺得與其在這種時候冒著生命危險來對付它們。到是不如自己先離開。
自己反正只是來收集魔王印的,失敗了也就是白跑了一趟而已。
而他們已經付出了一些代價,死人之國的王城已經完全被毀掉了。弗伊和裁決兩人已經傷的不成個人樣。
對于中心教會來說,這是非常少有的一幕。魔王來到了中心教會,如果不是來鬧事的,可真是太過少見。
鬼爵在交流里猶豫的看著那邊,看著自己端在手里的霰彈槍。
每次看到這樣的畫面,他總是覺得這個世界有點搞人。
自己好歹也是寫的,居然會出現這樣的場面。寫這本書的人腦子難不成秀逗了?
這種情節稍微提一下就好了,這是不需要去了解的。只要把鏡頭放在主角那邊就好。配角受傷只是受傷而已。
現在自己過來完全就是添亂的,他們要處理太多事情。沒有一件事情是自己能做做出影響的。
所以現在的視角絕對沒有放在自己身上。
鬼爵非常確定的想,然后轉身走進中心教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