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晴明在一個樹屋中轉身就要離開。“你自己能夠打得過他們嗎?”晴明聽此停下腳步道:“我不能丟下她不管。”背后的人在床上跳了下來看著他道:“我并不是讓你拋棄自己的同伴,阻止你只是不想讓你去送死。”這個聲音很粗狂,但是蘊含著一股柔情,但是仔細看發出聲音的人,卻是遠遠不同于人類。
這個生物只有一只眼睛,頭上光禿禿的,身上覆蓋著一層棕黑色的毛發,這正是一種名為山童的精怪。山童不同于一般精怪,它們生性善良,非常喜歡樂于助人。當然了并不包括十惡不赦的惡人,對于惡人來說,山童就是會施與威懲的山神,將疫病與火災贈與惡人。
晴明之所以在這里就是正巧被下山路過的山童碰見了,因為察覺出了晴明身上的妖氣,于是山童便順手將他救了起來。至于端木蓉蓉,抱歉,那個時候端木蓉蓉已經被帶走了。
這個時候,山童在自己的床上跳下來對晴明說道:“就憑你現在的本事,一碗黑狗血就能把你撂倒,你靠什么救人呀?當務之急是去尋找能夠真正解決事情的人。我看你小子身上妖力渾厚,想來身后也應該有人教導吧?你現在應該盡快去尋找你的老師,找他尋求幫助。”
晴明聽此一陣沉默,端木蓉蓉他是必須要救的。他發覺自己對于端木蓉蓉的感情,不是一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那種感情很奇怪,卻并不讓人討厭。山童見晴明低下頭,也是無奈的道:“總之現在靠我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知道那丫頭被關在什么地方,但是那里有**師,我不是對手。”
“這里是……”端木蓉蓉猛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處在一身監牢中。身上被狗血污物淋的濕透的衣服也換成了一身干凈的粗麻布衣服,身上的污穢也徹底被清除掉。只是現在的她手上腳上卻都被戴上了銬鐐,同時法力依舊被束縛住,元神也被人封印在了自身紫府之中。
端木蓉蓉皺了皺眉,知道這鐐銬內也是被涂了狗血污水,而且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明顯也有著修士存在,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長**滑的女子端著一個小碗笑著道:“呦,小姑娘醒了,來,喝了這碗妖,好好休息吧,一會姐姐再過來陪你聊天。”女子說罷打開監牢的大門。
女子端著的碗中散發著陣陣腥臭,那是一碗稠乎乎的血。端木蓉蓉見此剛要起身就被女子扼住脖子。“來,小妹妹,姐姐喂你喝。”說罷強行將碗中的血灌入端木蓉蓉嘴中。這個女子,竟然也有法力在身。“小妹妹,不要擔心,你可是姐姐我親自清洗的,你的身體沒讓那些骯臟的男人看到。”女子說完大笑著走出了監牢,門又被重新鎖上。
要說這些人也是狠毒,不光封印了端木蓉蓉的元神,為了怕她有什么秘法,又每日在戌時喂她一碗黑狗血,足以見其謹慎之處。
端木蓉蓉干嘔了一會,什么都吐不出來。要知道端木蓉蓉身為南宋大族端木家族的大小姐,端木蘇手中的掌上明珠。自幼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又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端木蓉蓉越想越傷心,終于沒有忍住哭了出來。師尊,爹,你們在哪……
“尊上,已經把狗血灌給她了。”剛剛那妖嬈女子對一個獐頭鼠目,身材矮小的男子說道。那男子捏著嘴唇上的胡須猥瑣一笑道:“很好很好,嘖嘖嘖,這丫頭年紀輕輕就已經到了紫府,可見其修煉的功法之精妙了。只是可惜她的元神被人下了禁制,根本無法探查只能讓她口述出來,唉,把她帶到地牢中去,還需要老夫親自拷問一番。”
要說這尊上也是目光短淺之人,端木蓉蓉這種大家族的人,對于功法的保護那是一層又一層,怎么可能會讓人輕易探查的道,更何況讓端木蓉蓉口述出來。法不輕傳,法不言談,這是最基本的內容,由此可見來扶桑國的修士都是些什么貨色。
“在不救那丫頭,她就要受大罪了。”非男非女的奇特嗓音自玉藻前嘴中發出,玉藻前把玩著手中的面具對身邊的燭玉道。燭玉笑了笑道:“無妨,那丫頭需要吃些虧,打磨打磨她的心性也是好事。”接著一揮長袖對身邊的玉藻前道:“這可真是個有趣的時代。”
玉藻前同樣點頭道:“是呀,不知道是什么人,妄圖覆滅過去所發生的一切。哼,天養地生,那應該是我妖族才對。”
此時,一處寬敞的古宅之中,晴明和山童偷偷潛入進去。“喂,那可是渡劫期的**師!你就這樣潛伏進去,不要命了嗎?”山童在一旁有些害怕的道。晴明一笑道:“只要沒有凝為仙人軀體,左右不過一碗黑狗血的事,你且放心,我既然敢潛入進來,就自然有辦法對付他!”
“啊!”生長著倒刺的鞭子抽打在端木蓉蓉身上,端木蓉蓉忍不住痛呼一聲。那獐頭鼠目的尊上冷笑著道:“小丫頭,只要你把你修煉的功法傳給我,我就放你走,如何?”端木蓉蓉聽此唾了一聲道:“你就別做夢……啊!”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鞭子抽來,只是此時確是直接抽到了臉上,在她光潔無暇的臉蛋上留下一條猙獰的鞭印。
“嘿,不說,有你求饒的時候。”尊上那猥瑣的臉上盡是猙獰。只見他抽出燒的通紅的烙鐵,揪著端木蓉蓉的頭發道:“既然你自己要受這罪,那老夫就成全你!”說罷一下將烙鐵印在端木蓉蓉那精美無暇的臉頰上,緊跟著就是端木蓉蓉的慘叫聲。
“小丫頭真是嘴硬,明天再來,走。”尊上氣呼呼的走出了監牢。
此時的端木蓉蓉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地方,手上腳上的指甲盡被掀去,臉上也是被烙鐵燙出了水泡,身上盡是血痕。紅色的辣椒水不斷在她身上滴落,顯然此時的她正遭受著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