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沒見過這么沒品的家伙,不等動手,已經把兩個賭注都拿下了,其中一個更是直接送人了!小西純子萬萬沒想到,自己能拿到外公的寶劍,小丫頭緊緊抱住寶劍小身子有點顫抖:“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有什么了不得的?梁公子揮揮手道:“就當是給你見面禮好了!還不拔刀等什么?讓我見識見識一刀流、傳流、自源流、無念流、柳生流和什么鏡新明智流吧!”
啊!抱著寶劍的小西純子,瞪大眼睛盯著梁邦瑞:“你怎么知道這么多流派?我只知道一刀流,傳流、自源流、無念流、柳生流和鏡新明智流,都是哪家的劍道?”
額!好像自己又記錯了,一刀流是日本上古時代的流派,剩下的是在明治維新后開創出來的。梁公子搓搓耳垂一呲牙:“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留下你,還有另外兩個賭注,不動手還等什么?偷襲?又是偷襲!賤人果然一脈相傳!”
“啊!駙馬小心!”
“公子閃開呀!”
黑田春上一招拔刀術,居然用來偷襲梁邦瑞,杜松、劉招孫和四位宮女,齊齊驚呼出聲。主要是倭瓜出招太快,顯見得在拔刀術這一式上浸淫日久,拔刀動作隱蔽速度超快,深的拔刀術的神髓。
拔刀術本身就是用來偷襲的招法,只是李存孝乃沙場廝殺的頂尖高手,怎么可能被人偷襲?如果那么容易被人算計,將不過李這句話也就不復存在了,千年怨念即便損失了絕大部分功力,身為高手的敏銳嗅覺卻越發敏感。
當黑田春上長刀砍向梁公子頸項之間,梁公子居然不閃不避,小西純子嚇壞了:“大哥哥小心啊!”
小丫頭不錯,一把劍就收買了,梁邦瑞微微一笑。在長刀近身的剎那間,一只手似慢實快,仿佛一直等在那兒一樣,出現在長刀軌跡前方,居然一把抓住了刀!高手啊!這絕對是高手高高手!
杜松也是沙場悍將,更適合那種戰陣廝殺,像在房間這種逼仄空間內打斗,小巧騰挪功夫絕非他擅長的。但是不擅長不等于沒見識,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杜松眼睛一亮,空手入白刃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真正在廝殺中上演卻極其危險。
梁公子卻輕松裕如,三根手指如同拈花指一般,牢牢抓住刀身:“學武不修德必須打骨折!走吧你!”
話音未落,梁公子飛起一腳踹過去,就在此時黑田春上短刀出手了,居然直奔梁公子腹下三寸:“啊!公子!”
“駙馬!”
“無恥!”
太驚悚了!這一刀太過突兀,襲擊的部位更是為人所不齒,居然直奔男人的要害。四位宮女又羞又怒,兩位武將同時跨步上前,想要出手相幫。只是他們擔心太早了,梁公子直接無視那把短刀,踢出去那一腳軌跡不變,只是力道卻加了三份!
原本只想略施懲戒,這一次卻狠狠踹在黑田春上胸口,只聽砰一聲悶響過后,黑田春上猶如一發炮彈飛出去,啪嘰一下砸在門外街道上:“嗷嗚!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