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醉在在研究剛剛咬開的一顆巧克力的橫切面,無心搭理他。
白鳳又不依不饒去扯他的袖子,“聽到沒有。”
花醉總算看他了,見他撒嬌模樣,哭笑不得,說:“像幽冥那樣,叼了就跑?”
白鳳動作一滯,倒吸一口氣,后知后覺的說:“那還是之前那樣好了。”
“你到底為什么那么喜歡直接喂到嘴里?”花醉問。
“親密啊!我在家都這樣啊!我哥,我媽不都這樣嘛!一家人嘛!”白鳳扯著花醉袖子順勢過去挨著他坐下,“你那樣,我總覺得你是嫌棄我手臟。”
花醉由著他拉扯,這個在蜜罐里長大的家伙,還是個小孩的心性。
白鳳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一只腳還大大咧咧的搭在花醉膝蓋上時,他端著手機看最近上檔的偶像劇,花醉則再調配著一個小盒子的粉狀香薰。
突然,看入神的白鳳呢喃的一句,“長得真好看。”
花醉一頓撇過頭去瞧他,順嘴問,“什么好看?”
白鳳也順嘴答,“這個男演員,長得特別好看。”
“哦……”花醉繼續低頭弄香薰,假裝不經心的問,“很好看嗎?比我好看?”
“什么?”白鳳正入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花醉又耐心的低聲重復一遍,“我說,是不是比我好看?”
白鳳眨了眨眼睛,笑出聲音,放下手機,說:“沒有,你最好看了!”轉念一想,“誒,花醉,你會逗我了!”
花醉笑著搖搖頭,“這叫近朱者赤。”
傳來了開門聲,花醉拍了怕白鳳的小腿,白鳳乖覺的收回腿坐好。
暴雨天,來的會是什么樣的客人?